算什么,但他究竟是以什么样的觉悟把她的死亡刻进余生的?
内心淅淅沥沥,察觉到的那维莱特走了过来。一起按照食谱做饭,一起窝在沙发里看书,他足够耐心也几乎可以理解有关她的一切。
第二天被那维莱特带着参观了据说是她在枫丹的办公室,没想到他解决枫丹人对自己怀疑的方法是这样类似联姻的招数,虽然影响力已经大到了国家的程度,不过就结果来说,为了利益似乎确实是他们可以理解的方式。
有不少目光盯在她的背后,但除了美露莘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打招呼。特地赶来枫丹廷的希格雯一开口就是问她和那维莱特什么时候结婚,声音一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了。
她能感到那维莱特最初的目光也是期待从她这里得到一个答案的,但在她感到不适的时候那维莱特已经站到她的身边为她挡住了一部分目光,牵住她的手让她放松随后转头看向希格雯。
“有计划的话我会告诉你的,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参加。”
希格雯肯定的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到时候请把公爵也捎带上吧,要不然那维莱特大人的朋友就只有美露莘可以出席了。”
那维莱特无奈的笑了笑,低头看着也因为这句话憋笑的褚师于期偷偷掐了掐她的腰。
“没关系,我妻子的朋友足够多就好。”
宛如谕示裁定枢机下达判决的那一刻,那维莱特的话一出在所有暗搓搓听着的人耳朵里就变成了既定的事实。
虽然沫芒宫里工作的许多人都已经知道那一个虚置的位置是给那维莱特未来的妻子的,但两个人像这样毫不遮掩的出现在众人和报社面前还是第一次。
等到工作日的时候那维莱特不得不回到了沫芒宫,褚师于期则是关掉了自己这两天特意调整出来的轻松状态。
忧虑和压力自然的浮出水面,褚师于期看了一眼花园中的琉璃百合,最后下定决心传送到了至冬。
按理来说她在至冬还没有辞职,但天理被打败以后许多执行官已经自行了出路。除了至冬本地人公鸡和达达利亚,也就只剩下队长、潘塔罗涅和多托雷了。
基本没有怎么费劲就在实验室里找到了多托雷,他看起来有些意外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个时候来找我,除了那个东西似乎也没有其他解释了……不过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让现在纯净的身体再次染上深渊的污秽?”
褚师于期靠在实验台上,一旁的通道被打开,深渊的痕迹已经蔓延到脸上的阿琳娜看见了她,手上的东西哗啦掉了一地,多托雷下意识开口pua。
“算了……反正你本来就不是这块料子,当时选择你也只是因为不会真的触怒她也不至于让她袖手旁观,放下吧,不用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