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沉重的眼皮,缓缓起身,做的第一件事却是下意识的将手抚上了胸口,因为那里还是很冷很冷。
“你醒了,小菜鸟。”
冰冷的声音毫无预兆的从身后传来,夏蝉舞不由得惊叫出声:“井,井戈?你怎么会在我家里?而且还…”
眼睛扫视了一圈,马上一脸的怒气:“而且还在我的床上,还有我的衣服,你,谁让你帮我换了啊?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哦my瓜!夏蝉舞,你是脑袋进水了吗,怎么会对他说那样的话?他可是鬼耶,哪儿还管你什么亲不亲的?
再说了,你对着鬼说人话,还不等同于对牛弹琴?
某妞儿的戏是一出接着一出的唱,可井戈呢,仍是淡定包一枚:“你身体已经那么虚弱了,为何还要贪一时之欢与阳人结合?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胸口处还是觉得很冷么?
因为当时有众多阳人在场,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只能把那只鬼婴先禁锢在你的身体里。你先忍耐一下,待会我就带你去一趟阴间。”
“你在说什么……”夏蝉舞直勾勾的盯着井戈。此刻她除了胸口处有感觉之外,脑袋里仍是一片浑浊,什么也想不起来。
不理会夏蝉舞脸上挂满的问号,井戈继续道:“你的魂魄曾经被厉鬼的阴风伤到过,离体时肉身又被阳人所触碰,所以就算我输送了些能量给你,你的肉身还是很虚弱。
至于那只鬼婴,她的执念太深,注定要经历那一劫。只可惜她不好好投胎做人,反而置阴律于不顾,妄图借助你的身体来完成她的复仇,差点害得你魂飞魄散,真是冥顽不灵!”
见过井戈几面,夏蝉舞算是知道了,这个人无论他说什么话,都是语气平平,不紧不慢,让人听不出一丝感**彩。
就连现在也是,别看他说了这么多,却还是从他的话语里,听不出一丁点儿的喜怒哀乐。
不过这次,夏蝉舞却在他的双眸里,看到了一阵阵凌厉的寒光闪过,令她不寒而栗。
“小菜鸟?”见她又出神了,井戈掰正她的身子面对着自己,发现她的眼神里竟然透露着些许恐惧。
为什么?她在害怕着什么?
是鬼婴?
英俊挺拔的剑眉,不由得往一处皱了皱:“你放心,那只鬼婴,已经得到了她应有的报应。”
“什么报应?”他的触碰,终将她唤醒。
“永世不得超生。”
语气依然平平,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什么?!”夏蝉舞惊鄂不已:“你,你把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