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晓了吧?你二人乃是命定的缘分,日后重启命运之轮,造福阴阳两界,就要靠你们了,你可不要让为父失望啊……”
“帝父!我想您误会了!”
井戈果断的打断,上座那位喋喋不休的说教:“您所说的那些,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回阴间来,也不是为了造福什么阴阳两界。
再者,我希望您以后,不要再让蝉舞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在她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已经承受不起了。”
事实上是,看着这个笨女人一次次的徘徊在生死边缘,他自己也快要承受不住了。
“戈儿……”丰都大帝起身离座,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井戈,怀抱着夏蝉舞转身而去。
“帝阴子留步。”
一旁的申判官见此情景,赶紧上前一步拦下他:“你误会大帝了,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大帝让蝉舞去摘取地狱花,完全只是针对她的一场考验和历练。
虽然大帝对那里下了禁制,不可以使用任何法力,可我们都在这里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又怎么会让她真的掉下去呢?”
完了申判官心里一阵小鼓叮咚响,好久都没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怎么样,眼前这位有没有听懂啊。
闻言,井戈眸中闪过一阵疑惑之光:“什么历练和考验?需要让她受那么多的苦?”
“地狱花,我采到它了……”
还没等申判官想好,该怎么组织接下来的语言呢,井戈怀里的某妞儿就适时的插了一嘴。
一直窝在井戈的怀中,就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再加上夏蝉舞是真的折腾累了,所以某君的怀里,也就被当做临时小床来用了,结果刚睡醒,就听到了申判官的话,这才想起了胸前的地狱花。
一摸,还好,没丢。
一动,哦my瓜!咋地又跑到这厮怀里去了?还是当着~申判官的面?
妈妈呀,救脸啦。
当机立断,赶紧从别人的怀里跳了下来,可是一个转身,某妞儿当场傻掉:怎么连丰都大帝他老人家都在咧?
再一看身旁,依然是淡定包两枚。
“天啊,来道雷劈了我吧?”夏蝉舞弱弱的哼道。
话说,被堂堂的帝阴子抱在怀里,还是当着他老爸的面儿,换做任何人,都很难淡定的下来吧?
“蝉舞,你很勇敢,靠自己的力量获得了第一种正能量。”丰都大帝走近几人,很是欣慰的看着夏蝉舞。
至于她无谓发烧的表情,人家自然是直接无视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