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低眸望着身下粉嫩的人儿,认真捕捉着属于她的每一寸肌理,这一刻,冷锋只想要把她烙印在大脑的最深处,成为永久的标识。
下一秒,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剥离了女人的两只纤纤玉手,压低身子靠近她:“不知道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现在我非常非常的想要你,这就够了。”
嘴上这么说,可某爷心里还是忍不住诽腹:好个嘴硬的妞儿,明明挺享受的,却强撑着什么都不说,好啊,等爷施展出无敌神功,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某爷心意如此。于是乎,接下来的卧室里,便充满了着男人卖力的运动声,和女人情难自抑且带着颤抖的呻~吟……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夏蝉舞有气无力的趴在冷锋身上,一下都懒得动弹。
忽然间,她想起了下午的事,当即困意全无。赶紧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锋,下午别墅里来了个陌生人,他自称是你的父亲。”
“我的父亲?”闻言,冷锋转眸望着夏蝉舞:“他来过这里了?”
“是啊。不过他没待多久就走了,还让我告诉你,他走了,下次再来见你。”回想着下午发生的种种,她的心中仍是余悸未消。
“走就走了吧,不用理会他。”冷锋出手环着女人的腰肢拥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眉头却下意识的动了动。
他的父亲,冷裄,一生喜欢追逐大自然,热衷于环游世界。从记事起,他就是由家里的佣人带大的,而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生父亲,却是一两年都见不上几面的。
和井戈一样,在他的世界里,父亲这个称谓,便成了一种名词,几乎可有可无。
冷锋的态度,给了夏蝉舞不小的震惊,怎么连他对待自己的父亲,都是这种态度呢?基本就和陌生人无异嘛。
可有些事情,还得从他那儿打开缺口:“锋,你的爸爸他,你知道他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吗?比如说魔法,或者法术之类的特异功能。”
“魔法,法术,特异功能?”冷锋被怀里女人的一番话给绕晕了,他抓着女人将她提至眼前,一脸的疑惑:“媳妇儿,你睡醒了没有,怎么净说胡话呢,我爸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哪儿来的什么特异功能啊?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这妞儿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啊?真想看看,她的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
“嘻嘻,和你闹着玩呢,我其实是想说,冷伯父他看起来好年轻啊,说是你的爸爸,可说出去都没人信的,呵呵……”
看来,对于他父亲的身份来历,冷锋也是一无所知的,为了打消他的疑虑,她只好装作没心没肺的傻妞儿,就这么蒙混过去了。
“傻冒儿,这么低趣味的玩笑,可一点儿也不好玩呐。”冷锋爱怜的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梁,似乎对她莫名其妙的一番话并未上心。
果然啊果然,看来她夏蝉舞就只适合这个称呼呢,想换都换不掉。
“傻冒就傻冒,有本事你别爱呀。”夏蝉舞略带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却没有生气。
如果连冷锋都瞒着的话,那他的父亲,该是多么复杂的一种人呢?
“想得美。别说你是傻冒儿,就算是智障,白痴,丑八怪,我冷锋也照爱不误。这辈子,你死都别想甩掉我,给我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听到吗,嗯?”
冷锋惩罚性的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好了,你今天可是真能睡的,这都十二点多了,怎么样,肚子饿了吧?”
“你说什么,都十二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