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钓鱼的时候,温迪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木箱,还有一块很大的毛毯,在湖边搭了个简易的营地。
白榆无愧是个钓鱼佬,勾了一条鸩棘鱼上来。
两个人就开始煮鱼。白榆还算熟练的把鱼身上不能吃的东西都去掉,丢进了温迪搭起来的简易锅里。
“这些东西都是从哪来的?”
温迪:“嗯……从周围营地借的。”
还是向愚人众的营地借的吧。白榆认出来了地毯的花纹,就是经常在愚人众那里看到的那款。
温迪无所谓,冰神从坎瑞亚的事后,就决心采取行动。愚人众是她伸向世界的手。
虽然默许了冰神的行为,但是借点东西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两人喝了一锅鱼汤。
他们的旅途有点像两个江洋大盗,不图钱不图财,就是图好玩。
连白榆最后都搞不清他们是谁陪着谁胡闹了。
晚上两个人挤在一个帐篷里,黑暗的环境中布料摩擦声和外面风雪呼啸的声音分外明显。
温迪靠近她,他想起了很久以前,那个时候他也和索拉娅躺在风雪中的帐篷里。
准确的说是索拉娅的帐篷里,他是凑数的风精灵。
“索拉娅。”温迪清澈的少年音在帐篷中响起。
白榆轻轻应答了一声。
暖呼呼的身体贴过来,白榆也向他那边凑了凑,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在风雪中,相互取暖的小兽的情景。
“索拉娅,我们还会有下一次相见吧,然后还有下下次。”
白榆愣了一下,只是在黑暗中没人看到。
温迪感受到一只纤细温暖的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捏了捏他的脸颊,“有的。”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温迪感觉到了她说话时的气息。
白榆的手摸到了他的头发,解开了他的小辫子,像是无聊又像是别有用心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一次一次将他的头发捋顺。
温迪握住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耳边,然后感觉衣料擦过他的皮肤,白榆的手微微用力,亲了他一口。
“睡你好有罪恶感。”白榆轻声说了一句,她能感觉到,好像这个时间点的她和温迪还没到那个程度。
她说完这句话后,空气静了一瞬,转而就是感受到温迪的头发擦过她的脸颊,头埋在她的脖颈。
“你想么?”他闷声地问。
……更有罪恶感了。白榆默默地想。
也不是非睡不可。
温迪嘴唇贴着她的嘴唇,勾着她缥缈缱绻的想法。
她的手指习惯性的拨弄着他的头发,捋着顺着,按着他的脖颈,一寸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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