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史诗吧,千年前我们推翻高塔孤王的史诗。”一名听众提议道。
温迪笑起来,说:“好。”
他拨动琴弦,两三声响,作为诗歌开篇的契机。
“我要说的故事,开始于旧蒙德。”*
温迪看向酒馆中望向他的所有人。
“白昼坠入狰狞的高塔,
“他自出生起,
“歌颂的是枝叶尽落的荒园。”
他的气息带着久远蒙德的记忆,回忆起曾经鲜活的生命因为囚禁在风笼中枯萎。
有这么一个人,后来是一群人,掀起了反抗的旗帜,最终却倒在了黎明前的废墟。
高塔孤王直到最后一刻,都坚定的认为自己是爱人的。但是他所爱的子民,反叛了他的统治。
“生命只会长存,只要人类能呼吸,
“我的诗就会存在,他的生命也会延续。”*
“……自此新蒙德肇始,”在吧台后的莱艮芬德老爷说,这是史诗常用的结尾句,“无人再登王座。”*
他有资格说这句话,莱艮芬德家族与风神巴巴托斯一起推倒高塔,时至今日,都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心。
“这个故事里为什么没有巴巴托斯大人?”有个来喝酒的女士忧愁地问。
“高塔孤王是神明,凡人没有力量打倒祂的吧?”
“因为巴巴托斯大人代表了真正的自由!”酒馆中的人热烈地讨论道,“祂是自由的标杆,护佑每一个向往自由的人推翻王座!而祂从来不会统治蒙德。”
温迪悄悄跑到吧台,对莱艮芬德老爷说:“给我来一杯苹果酒吧。”
“未成年不准饮酒。”莱艮芬德冷漠地说。
“啊,这——”
“但现在是特殊时期,你的歌声鼓舞了很多人,吟游诗人。”莱艮芬德转身,从松木酒架上取下来几个瓶子,从容地为他调制了一杯酒。
温迪坐在吧台前的座位上,发出了“呜哇”的声音,原谅他的不稳重,他可是在酒馆里吃过太多的瘪了。
如果莱艮芬德老爷坚决不卖给他酒,那他只能选择让听众用酒顶替摩拉当打赏了。
一杯调制好的,蜜色的散发着苹果香气的酒放到温迪的面前,他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
“教会的成员突然被风困在教堂里出不来了,”莱艮芬德突然说,“吟游诗人,你有什么头绪么。”
“嗯——”温迪抿了抿嘴,这酒真好喝啊,“应该是风神大人不高兴了吧,他们自称是最虔诚的信徒,却看着贵族横行不制止。”
“是吗?”莱艮芬德看着温迪,但是温迪没有丝毫破绽,“我也是这么想的,没那群人给他们背书,我们容易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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