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夫人显然不在意这些,“我还是要说那句话,不管你们现在相处的关系如何,你们毕竟是夫妻,你们两个的命是连在一起的,所以无论是为未家也好、为少昀也好、为了你自己也好,希望你能时时规劝少昀,以前发生的事不要去想,以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你也放心,将来我必不会亏待于你。”
其实老夫人的目的很简单,她想让赫连容多了解未少昀一些,借着八年前的旧事重提,两人的关系也许会更近一步也说不定。为了这个疼爱的孙子,老夫人真可谓是用尽了心思。
赫连容也明白了老夫人的用意,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年少天纵的孩子变成现今的浪荡模样,相信她比谁都要痛心,如今未少昀稍有转变苗头,别管是为了赌气还是为了什么别的,老夫人自然要压上所有赌注。
而赫连容,虽然以前与未少阳说过不喜欢什么浪子回头的戏码,但一段时间接触下来,对这个人有了一定的了解后,她也不介意看未少昀做出些事来,尤其看着他满头包地回到房间之后。
那时老夫人早已走了,赫连容也把未少昀的铺盖卷丢到地上去准备睡觉,就听“哐当”一声,门已被人从外踢开。
在宣法寺里敢这么做的还有谁?赫连容一下就毛了,正想着“未少昀,看来今天治你治的不够,明天更不能给你好脸”的时候,未少昀哭……没看错,真是哭丧着脸奔进屋里,头上一个大包鲜红发亮,他就坐在桌前对着烛火眼泛泪光,把赫连容吓个够呛。
“你……”现在这情况似乎不太适合问什么当年隐情,赫连容凑过去看看他额角隆起的一个大包,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的。
“别动!”未少昀大喝一声,制止赫连容想戳戳那包的动作,随后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狠锤了下桌面,“那个该死的矮和尚,我一定要报仇!”说完又抬头急问:“莲蓉,你说的那个红磷,真的有吧?没骗我吧?”
赫连容不解其意,怔怔地点点头,未少昀就又忿恨不平去了,也不说话,自己把地铺打好睡觉。
赫连容这是真的不明白了,他头顶上的大包和红磷有什么关系?还有啥矮和尚?
第二天一早,未少昀头上的包肿得更大了,他轻轻按了下,龇牙咧嘴地低声咒骂一句,而后爬出地铺,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去。
他在外关上门的一刹那,床上的赫连容也睁开了眼睛,翻身下地,悄悄地出了屋子。
赫连容远远地跟着未少昀出了西院所,进了和尚居住的东院所,未少昀还寻摸了一根棍子拎在手里,不禁让赫连容大皱眉头。
此时天色尚早,东院所只有一个小和尚在打扫庭院,见未少昀走得悄手悄脚地像个贼,不禁多看了几眼。未少昀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分辨一下方向,朝着东院所的东南角笔直而去。
那小和尚站在院里直挠头,四处看看,正想要不要禀报师兄发现不明入侵者,赫连容便出现在他身后,“小师傅,哪位大师住在那边?”
小和尚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仍是惊魂未定,拍拍胸口后微一躬身,“那个方向只有师叔祖的院子,女施主,你和刚才那位男施主是一起的么?”
赫连容见他面有疑色,连忙解释说我们是住在这的香客,不是贼。
小和尚这才放了心,“二位都是去找师叔祖的么?也想拜托师叔祖制作烟花么?”
“制作烟花?”赫连容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漫天繁花,“昨天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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