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慢慢来,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不准刚吃完大蒜吻我。”
景大魔王把他按倒在床上:“现在吻你可以吗?”嘴唇在他脸上来回啄吻,亲一下问一句,势必让他点头。
肖洋一个手就把他推翻在床上,“安分点儿,睡觉!”再闹办了你!
武力值不对等,景大律师菊花一紧,有股深深的恶寒从后心冒出来,健身!刻不容缓!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不必再去食堂吃没有肉的土豆,不用挤八平米的小屋,更不必去职工澡堂洗澡,衣服鞋袜香水刮胡刀,都是自己用惯的。可是人却不太一样,他也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
一大早就被满嘴牙膏沫子的景封平抱着亲,气得他失手打翻了洗脸台上的香水,两个人全粘上了浓郁的青草气,像是刚刚劳作回来,不得不重新洗了一个战斗澡。声明,他自己洗的,把想要挤进来的人关在了门外。快要迟到啦!
三口两口快速但绝对优雅的解决了牛奶面包,匆匆出门后才想起没有车……
“上车,我送你。”关键时刻,景大律师当仁不让的做了男友该干的事。
车上,景封平规规矩矩的开车,“需要我找人把你的车送过去吗?”
他以为昨天肖洋是开车过去的。
“不用了,我……下午方便来一趟吗?”肖洋看着他。
“嗯,没问题,接你回家?”他倒是挺高兴。
“去提车。”
“提车?你的车送去保养了?”
“景大律师,你问题太多了。”话那么多,好烦。
“好好,你说什么是什么。”景封平宠溺的看了他一眼,是车出问题了?怎么又一副不想说的样子?真是拿他没办法。
肖洋被看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胳膊,他是鬼附身了吗?见惯了他严肃稳重的样子,他接二连三的改变让他都快认不得了,这就是他所说的改变吗?
他都跟自己尿一壶里了,就是字面的意思,如果有一天他在自己面前口鼻孔可怎么办?他会不会要求他一起来?他想去死!
越想越有可能,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神经病。
“不准在我面前抠鼻屎,更不能叫我一起!”
】
“噗呲。”景封平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去撸他的脑袋,笑得车都抖了三抖,“你在想什么!真是!”
他的小朋友怎么能这么逗!景大律师觉得这个笑话他可以笑一年!没事拿出来乐一下。
肖小朋友挥开他的手,自己也乐了。说完就反应过来,二啦吧唧的,不过他认为这纯粹是被景大魔王拐歪了!
到了幼儿园门口,肖洋解下安全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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