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臭和秃顶这些都是个人的生理缺陷,冯子凝当然没有资格嘲笑别人——当然这只是他表面的态度,然而游爱伦高调的姿态实在令冯子凝心烦,他不得不向覃晓峰抱怨一番。
覃晓峰同意地点头,同样无奈地说:“他的确是个奇葩。”
“你去年就见过他吧?”冯子凝记得上回覃晓峰说过一次。
他失笑道:“嗯,去年来的时候见过。那时他还是个组长,升得真快。”
冯子凝不以为然地撇嘴,道:“那也掩盖不了奇葩的本质。”
一餐饭的时间过去,覃晓峰听他只抱怨这么一个人,心里倒是放心了些,起码这说明冯子凝在工作上没遇见什么更烦心的事。
冯子凝吃着羊腿肉,问:“你住哪儿?也是银河公寓吗?”
“嗯。”他点头,“但我还没办理入住,行李放在前台就去上班了。”
这么说来,比上回冯子凝刚到时更匆忙。
覃晓峰这么大老远的过来,没能休息片刻就开始工作了,经历大半天的奔波,没有歇息的时候。吃过晚饭,两人自然没有在市内逗留,直接回职工住宿的公寓了。
烤全羊毕竟不是简单的晚餐,两人回到公寓已是夜里九点左右。冯子凝陪覃晓峰在前台拿行李和办理入住,听他问:“你住哪间?”
“702。”冯子凝回答。
覃晓峰问前台的工作人员:“704或者700有人住吗?”
“已经住人了。”工作人员听懂覃晓峰的意图,补充道,“701空着,在702的对门。”
覃晓峰点头,说:“我住那间。”
冯子凝听罢挑眉,转身正要往电梯间走,看见工作人员从柜台后面推出两个行李箱,其中一个尺寸很大,看着眼熟,他才想起此前曾拜托覃晓峰帮他把行李箱拿过来的事。他看得呆住,只见覃晓峰将尺寸小一些的那只推给自己,他愣愣地接住,扶着拉杆,等覃晓峰推着他的箱子走了两步才回过神来。
“我都忘了还有这只箱子了。”追上覃晓峰,冯子凝困窘地笑道。
覃晓峰好笑地摇头,说:“我记得。再过一个星期,可能要降温了,我怕你冻死。”
闻言,冯子凝翻了个白眼,轻微地哼了一声。
冯子凝在702住了这么多天,直到此时才意识到701在对面,两扇门几乎完全对着。两人在房门前对调了手中的行李箱,覃晓峰用指纹开门入内,向冯子凝道别,约定等会儿再找他。
突然到手的行李箱如同一件天降的礼物,冯子凝回到屋内,立即打开查看自己先前收拾好的行李。果然,香氛蜡烛当初被打包在这个行李箱里,冯子凝把蜡烛摆在桌上,四处寻找打火机想点燃蜡烛,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冯子凝心中一动,颠颠儿奔去开门,看见果真是覃晓峰,便将他让进屋内。但是,当冯子凝看见覃晓峰捧在手里的多肉植物,面上的笑意顿时僵了。他故作平静地关门,看见覃晓峰好奇地往阳台的方向探望,便道:“看肉?”
“嗯。”覃晓峰抬了抬手中的花盆,“这个给你带过来了。”
想到那棵死掉的多肉植物,冯子凝心虚,对这棵“白马”全然提不起兴趣。他表面淡定地走到阳台,偷瞄低头看着那五盆植物的覃晓峰,见他半晌不吭声,便主动道:“长得挺好吧?我为免弄混,还放了标签。”
那天去花鸟市场,结账时冯子凝特意向老板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现在这五盆多肉植物的泥土里全插了一面小小的彩旗子,上面标注它们各自的名称,冯子凝再也不怕认不出它们。
覃晓峰看了半天,问:“我给你的那棵呢?”
冯子凝听罢呆住,心道难道这五盆里一盆也不是?!他硬着头皮指向“千佛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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