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不以为然继续冷言道,“我们谁都没说文月那日在山上,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卢大显然已是黔驴技穷。
白水继续威胁着,见卢大还是不想说实话,手上的力道越发加重了几分,“不如我们去镇上衙门一起掰扯掰扯?”
这个时候卢大正要说话,钱氏和卢莲花从茅草屋里出来了。
“哟,咱们这小破房子也能招来这么多的贵客,当真是福气,你们快进屋。”钱氏佝偻着背,比以往还要瘦削的脸,看起来老了十岁,在卢莲花的搀扶下仍旧行走缓慢,却一步一步走得很稳。
白水完全没有把钱氏的宴请当做一回事儿,没有撒开钳住卢大双手的手,眼神冰冷,“我问你们文月可在你们这?”
钱氏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在白水那咧着嘴巴看着自己,心疼地说道,“你快放开你大伯,你这是不孝,他再怎么不对,你都没有理由打他。”
这时,卢鱼反唇相讥,“正如您所说,我们文月再怎么不对,你也没有理由囚-禁她。”
“卢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家囚-禁文月了?你这是血口喷人。”卢莲花看着身着绸缎的卢鱼,说起话来更是幽怨,“这老天爷也是不开眼,凭什么好事都在你们身上,我。。。”
顾氏打断了卢莲花还要继续说的话,浑浊的眼珠子看着在场的人,淡定说道,“文月在哪,老身不知道,你们不要为难我的大儿子。”
卢大趁着白水力道放松的当口,抽出了被掐得红肿的手,怒视白水一行人,嘴里轻狂,“有时间在我们这啰里八嗦,不如去镇上的窑子看看,那小骚货也许在那跟别的男人快活呢!”
听到卢大这句话,白水脑子轰的一下仿佛被炸开,他从来不知道人的嘴巴可以这么肮脏,肮脏到可以诋毁一个刚长成人的小姑娘。
正欲动手的时候,从远处赶过来萧澜恰好听到这句话,二话不说把拳头全部砸在了卢大身上,咬着已经出了血的嘴唇,恶狠狠地钳住卢大的脖子,一字一顿地逼问道,“文月在哪?”
卢大被突然出现的萧澜打得差点没断气,想要开口却只是咳出一滩血,眼皮开开合合的样子就像是要死了一样。
钱氏和卢莲花一看到这阵仗,立马想要从萧澜的手里把卢大抢回来,只见萧澜站起身,用脚踩在了卢大的胸腔上,“我问你们文月在哪?晚回答一刻我就踹他一脚。”
爱子如命的钱氏,立马抛开了卢莲花,趴在地上抱着不断咳血的卢大,嘤嘤说着,“你们的心好硬哦,我们家都这副模样了,你们还要拔老身的顶梁柱,真是丧尽天良。”
萧澜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用脚把钱氏踹开,就要踹卢大,这钱氏又快速地护住了卢大,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还想要继续哭诉。
这时白水掺言道,“你这样耽误时间,只会让你儿子的伤势更加严重,不如说出实情,还能救他一命。”
钱氏哽咽了一会儿,看着自己怀里的大儿子,再看看萧澜那要杀人的表情,说出了实情,“是老身把文月卖给了人牙子,与我大儿子无关,你们放了他。”
“你不要以为你是老人就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你做这事良心还有吗?”白水把原本瘫坐在地上的钱氏一把拽了起来。
顾氏抽噎着,撕扯着钱氏,委屈说道,“您怎么能这么做,以往您不喜欢鱼儿,说不是亲生的,如今文月又怎么了?您竟然卖了她,我和二哥到底哪一点没做好?”
钱氏依旧理直气壮,没有一点理亏,断断续续说道,“文月是老身的亲孙女,老身自然有理由卖了她,身子里流的是我老卢家的血,我还没有权利决定了?”
“可是我们已经分家了啊,你凭什么卖我妹妹。”卢鱼气红了眼,从白水手里夺过了钱氏,一把将人甩在了地上。
钱氏在地上呻-吟了好一会儿,被卢莲花搀扶起来,讥笑着,“说起分家,老身更生气了,凭什么你们赚的钱都不孝敬我,每个月就那么一丁点银钱,那老身当要饭的打发?”
“什么都别说了,这些都是你们自己的报应,没钱也好,坐牢也罢。”白水说完,便喊了一声王顺的名字
当王顺同其他捕快从人群中挤进来的时候,吓得钱氏在地上差点没背过气,心里不由的惧怕起白水,这人竟如此阴狠,让自己招供,再派官兵来抓自己。...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