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东西在这身体里面驰骋了,每一次移动,身体都会因为冲击而摇曳,于是琴弦也摇动,发出混乱的声音。
听雨为自己身下的声音而痛苦。
琦岳却觉得这声音还不够。
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听雨的身体几乎受不了这样的震荡了,发出了求饶的呻吟。
“不要不要殿下我不行了我我会被弄坏的”可这种乞求只会得到更加过分的对待,琦岳完全没有发现,在他尽兴折弄这身体的时候,听雨的分身始终蜷在在草丛中
终于,琦岳从他身体里面抽出来了,灼热的液体甚至喷在了外面,顺白皙的臀部滴下,打在琴身上,溅起糜烂的声音
听雨软在那里,娇媚的样子,让琦岳更加中意了。
太后对侍女们的按摩很满意。
最让她满意的还是殷勤的男人。
幽火坐在她身边,将水果剥好,送进她的口中。
太后笑了。
也许她曾是个美人,她的保养也确实很好,可是一个六十余岁的女人,不管怎么恭维,也不能算上美色了。
她的脸上涂了很多粉,一笑,粉就“噗噗”地掉。
面对这样的老女人,幽火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幽火的皮肤很好,光滑如婴儿,没有人会问他到底他是用什么保养皮肤的,因为害怕结果太恐怖。
现在,这光滑如婴儿的手,在太后的肩膀上。
太后是这一场权力争斗中的关键。
她是柳氏一族的族长,柳氏一族手握重兵,她选择谁,谁就将是太子。
琰王也有兵权,但琰王到底是外族王子,柳云飞拥有的兵力,才是改变一切的力量。
控制京城驻军的丁彬是个滑溜人,虽然他的独子和太子关系匪浅,但他一直没有表态。
丁彬作壁上观,他是墙头草,谁占了上风就投靠谁。
二十年前,九公子就开始了他的经营。
为了完成对夏妃的承诺,他在京城布满了眼线,经营至今,朝中重臣的府上,基本都有他的耳目。
世事弄人,这些安排没有在他预定的地方派上用处,却又在另一个地方使用了。
也许,在你身边走过的一个乞丐,或是一个路人,就是九公子苦心培养出来的杀手。
刺伤皇帝是听雨的执意。
虽然在理性的考虑以后,睚眦不认可他的行为,但是,睚眦不想阻止听雨。
听雨的心中有太多的压抑,需要发泄。
他太压抑了,难得一次的失去理智,也是唯一的缓解痛苦的办法。
纵容听雨的发泄,也是他们对他的爱。
当然,这只是撒网的时候,京城依旧风平浪静,人们丝毫没有意识到暗波汹涌。
“太后,龙眼最是补气益血,常年服用龙眼,可以让女人面色红润,血气旺盛。”幽火将龙眼送给太后。
“太后,您的皮肤原本就是极好,再服用龙眼,更是要年轻十岁。”太后笑得很开心。
太后是女人,女人喜欢听甜言蜜语,尤其是幽火这样的美男子恭维她的话,即使知道是假的,听在耳中,也是说不出的受用。
“那哀家若是吃的太多,不就成了小孩子了?”甜蜜地笑着,她咬过幽火手中的龙眼,舌头似无意间舔划过幽火的手指,意味明显。
不了解幽火的人绝对看不出幽火此刻的表情是厌恶,他将自己的不悦小心翼翼地掩饰,露出来的,只是虚伪的笑容。
为了听雨,即使是做自己不齿的事情,幽火也不觉得委屈。
幽火是个擅长讨好女人的男人,哪怕那个女人又老又丑,他也会装出喜欢的样子。
“若是哀家年轻的时候可以遇上你这等温柔体贴的君子,什么母仪天下、掌控后宫,又怎么比得上一个真心人?”太后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有些欣喜了,幽火也是一样的深情款款。
“若是我早就知道中原有这样一位美人,也不会到今天才来中原。”幽火的话,虚伪得可怕,可是女人就喜欢听这种话。
“你的嘴巴可真甜呀。”太后装出小女人的笑容,嘲笑道。
“四十年前,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真是油嘴滑舌。”幽火也无意将自己的真实年龄说出,他顺着太后的意思说下去。
“如果我是为了见到太后才出生的呢?也许,我的前生是一个天人,看见太后的美貌,动了凡心,于是就投胎转世,来到人间。”他顿了顿,说出会让了解他的人泛酸的话。
“我,是为了太后才出生的。”太后被这样的话感动了,她已经老了,她需要一个年轻的男人的安慰,幽火的出现,填补了她的空虚,她不可能不知道幽火的话的虚伪,但她需要一个温柔呵护的情人,哪怕那个情人是个骗子。
“太后,你知道我的头发是为谁白的吗?”幽火忍住心中的不快,亲昵地说道。
“绿水无波因风而皱,青山不老为雪白头,若不是心中有大思念,我又怎么会生来就白头。太后,你就是我少年白头的原因。”
“这太荒唐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荒唐的话!”太后似乎生气了。
“太后,我想要的,也只是心中所爱,难道对自己心爱的人倾诉爱意,也是错误?我不知道中土人的规矩,所以冒犯了太后,可是——”幽火夸张的叹了口气。
“太后,虽然在天下人眼中,你是太后,可是在我看来,你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我最想要得到的女人。我——”太后没有生气,幽火继续说下去。
“柳菲,菲儿,我的心中想要这样地呼唤你,请你谅解一个不懂事的男人的痴心吧。”太后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不管做什么,天上的神灵都会原谅的。”
“‘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不管做什么,天上的神灵都会原谅的’,幽火先生,你还真会哄女人开心。”幽火刚刚把太后哄完,走出殿门,便遇上了冷脸的采薇。
“你还是对我说实话吧,这句话,是对太后说的,还是对你自己说的?”
“我开导了太后,也开导了自己,这个活,还真不是一般的累。”幽火伸了伸懒腰,避开了话题。
“好了,我要去休息了,你们慢慢忙。”
“幽火还真是个奇怪的人,他纵容听雨是因为对听雨的爱,可看他为听雨作到这地步,我又有些不满了。我实在是不能理解听雨和幽火,更不会喜欢听雨。他的生活方式太放荡了。”白云轩小声地评价着,可他的话,还是被妻子听见了。
“你不是幽火,怎么能理解幽火的心思?”
“这倒也是,西域人在某些事情上的看法和中土人差太多了。”这句话犯了众怒,残荷还没有开口,采薇已经愤怒。
“你太过分了!”残荷抢在采薇前面说话。
“你这个玩弄女人的神医,有什么资格批评公子和先生的事情!男人花心娶妾,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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