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盒子里面的东西没有预料中的可怕,这只是一根风干的动物的阳柱。
这东西是中空的,枯小的东西,闪着不吉的黑光。
“你放心,这东西不会伤害你的。”莱特将听雨的腰按住,双腿分开,东西轻易地被送进去了。
“是不是觉得这东西还没有手指的存在感?很快,它就会让你欲仙欲死,也可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温柔的安慰着,莱特命奴才将碎成细粒的冰取来。
第一粒冰送进去的时候,身体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太寒冷了,尚残着水的温暖的身体突然遇上冰冷的坚冰,后面也因为寒冷收紧了。
于是,他知道了这根东西的用处:它遇水膨胀,放进体内的冰,因为体温渐渐融化,于是,这根东西也开始有存在感了。
“是不是有些感觉了。你不要急,这东西还能变得更加强壮,比你遇见的最强壮的男人还要强硬。”听雨的头枕着莱特的臂弯,将冰块放进的同时,莱特看见了他的痛苦。
听雨艰难地咬着下唇,那里开始有些吃痛了。
遇水膨胀的东西逐渐粗壮,已经抵及往日能够容纳的最大了,可是,听雨也知道,这东西还是更加粗壮,粗长到狂野,支配他的身体。
“是不是觉得自己会被这东西撕裂,不要害怕,这东西不会将你的身体撕开的,它只会咬着你的内壁,咬住你的身体,和你的身体连成一体。”莱特故作关爱的抚弄着听雨的下体,于是,体内的痛更加剧烈了。
“那个东西上面,有倒刺,如果你不能忍受,就想办法把它拔出来吧。可惜,你的肩胛骨受了伤,手指不能用力,就是你可以用力,也不能忍受那种痛苦的!它会紧紧咬住你的里面,拔除的时候,你的下面,会被严重刮伤!”
“你”“乞求我,告诉我,你愿意跪在我的脚下,我就解除你的痛苦。你要记住,这东西膨胀的速度很快,你要快些向我低头。已经没有时间了,再等一会儿,我也不能将这东西拔出了。”
“我你你妄想我知道你你不敢杀我我啊唔”“有恃无恐?听雨,你的算计确实很精明,可惜,我却不认为你能够坚持到最后!”进入体内的东西是中空的,它因为水的浸泡,渐渐和内壁贴合,莱特想到了一个新的游戏办法。
他将冰填进了里面,中空的里面,填满了碎冰,听雨的体温渐渐浸润了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又会将温度传给冰块,于是,冰块缓慢而真实的融化了,点点滴滴,融进黑色的凶器中,折磨将温暖给它的人。
莱特也知道,水会流出来,于是,他做了一个安排。
听雨的肩膀还是很痛,使不上力,但是莱特还是用布将他的手绑住了,而后将他的腿绑住,腿被绑吊在高处,手却被系在低处,身体倒过来了,自然不能让水倒流。
到底还是担心听雨的寻死,莱特将软垫压在听雨的脖颈下,这样,他便不能头撞硬物了。
散乱的头发中苍白的脸,听雨想闭上眼,用沉默对待。
“你要是承受不住,可以哭出来,今天晚上,我很忙,所以,不会再来看你了。”莱特却还是捏起了他的脸,并在这脸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当然,你要是真的不能忍受,就哭喊吧,听到你嘶哑的哭喊声,我会赶过来,好好宠爱你。”听雨只是给了莱特一个不屑的眼神,他转过头,不再理睬了
撕裂身体的痛,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现在才知道,那些事情,只是被暂时遗忘,身体还是记得所有的伤痛,痛到了极限,却为了最后的坚持不愿意眼泪出卖自己的脆弱。
他不敢动,只要微一动弹,身体就会痛,来自内侧的痛苦,折磨着他的身体。
空气中弥散了血的气息,也许是肩膀的伤口又裂开了,也许是下面已经承受不住,流血了 “你未免太认真了,他不过是个漂亮的玩物,谁都可以玩弄的玩物!”琦年有些不忍心了,他追问莱特。
“可是你看他的眼神,很可怕,像注视一个可怕的敌人!”
“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一切,你就会知道,你眼中的玩物,是一个可怕的敌人。”莱特懒得和琦年解释其中的秘密。
“他虽然是个漂亮温顺的玩物,可是,他也是九公子最宠爱的人,你真的以为琰王宠爱他,是因为他的容貌?”
“因为是他,所以我相信。他确实很美,我想这样一个美人,若是生为女子,不可能不担上亡国之名。我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爱恋他的心情。”
“如果你觉得他很美,想要好好宠爱他,那么,你很快也会被这人害死的!”莱特顿了一下,夜风中飘落了树叶。
“太后暴卒的事情,你调查出结果了吗?没有,我就知道没有,因为毒杀太后的人,就是你同情的那个可怜的玩物!”
“他也只是奉命行事,九公子是他的主子,九公子要他杀人,他也不得不杀人。我相信他,我始终认为他是有苦衷的。”
“他当然有苦衷,他连名字也是假的!”莱特若无其事地说着,若不是在宫中,他也许要给琦年一记耳光了。
“你知道江湖最出名的杀手是谁吗?他的真正名字是听雨,也是九公子最爱的养子,就算他们真有什么关系,九公子对他,也不可能是主人对待玩物!”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琦年对自己一直被莱特欺瞒的事情很是不满。
“既然他是这样一个可怕的人物,为什么你还要将他留在身边?难道,你就不怕他有朝一日——?”心中早就有了计算的莱特没有理睬他,淡金色的头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他想要离开了。
“就算他是可怕的毒蛇,在我看来,还是你更加可恶!”
“那么,你就等着他将你吞噬吧!”抛下不吉的预言,莱特消失了。 玄鹰进入的时候,睚眦和幽火正在对弈。
宫里面的事情还是顺利传到他们耳中,幽火与睚眦也没有什么异样,平静中,将明天的安排再一次确定。
棋局进行得很平静,幽火还是胜了睚眦。
夜色已深,他们也该回房歇息了。
清风吹过,棋盘和棋子化为飞灰,消失得无影无踪。 “弟弟居然逼玥妹妹嫁给丁谊这等人物,我真是为她悲伤,也为琦年寒心!”因为远在边关不可能阻止这场婚礼,玳公主的心中很是悲伤,对自己的弟弟也多了一丝恨意,加上怀疑未婚夫君莫雨桥的死是琦年一手策划,她甚至开始怨恨了。
柳云飞已经不再相信太子,虽然他与妻子柳白氏的感情爱恨交织,但他确实比世间任何一个人都更加爱着那个疯狂残酷的女人。
谢春儿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为自己打算,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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