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将溅在自己身上的液汁刮起,涂抹在听雨的胸前,他低下头,舔食着胸前,而敏感于他的每一个动作的听雨,也因为这个动作得到了冲击。
东皇的身体微微移动,埋在听雨体内的部分也移动了,擦着内壁的动作,酥碎了身体。
甜蜜的亲吻将快感打碎,变成了更加浓郁的爱情,听雨沉湎于这仿佛回到最初的温暖怀抱中,只想醉在怀中,什么也不需要了。
“我现在有些害怕了,我害怕睡醒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我总觉得这样的爱不真实,我担心你给我的一切也只是一场梦。”
“不,不会是梦,我会留给你真实的痕迹,证明这一切都不是梦。”听雨感受到了东皇的承诺,留在体内的部分将蕴得的爱意吐出,于是,连空隙也被填满了。
听雨不敢移动身体。
他害怕液体会流出,他想要将这些东西永远留在体内,这是他们的亲昵的证据。
“你在害怕什么,不用害怕,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东皇又一次亲吻了他,也许下了一个诺言。
“明天晚上,你还会来吗?”听雨抓着东皇的肩膀,不想离开。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不管什么时候,都在你的身边。”
“那,为什么那时候的你,没有帮助我?”听雨问的只有一件事情,东皇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也坦率给予回答。
“那时候,我不是不想帮助你,是不可以。我不能干涉人世间的事情,万物的法则是我制定的,我只能修改其中最细小的部分,会影响整体的变化,万不可以。”
“于是你就眼看着我受伤痛苦!你知道我一直以来的痛苦,可是你却不愿意见我!”
“因为这一切都不会真正让你痛苦,你以后就会明白我的话。我应该离开了。”东皇温柔的话语还在耳边,手却无情地将听雨从身上拉下,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表示要离开的听雨嘶哑着恸哭着。
“你总是这样对我,需要我的时候,就来到我的身边,不需要我的时候,就离开!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对待我!我想要得到的,真的不是你能够给予的吗?”
“对不起,我虽然一直都在你身边,却也不能永远将你拥抱。”东皇转过身,歉意地笑着,白衣在风中留下涟漪,他不见了。
听雨哭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会这样的激烈,任何人离开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痛苦激动过,只有这个男人,只有这个连名字与身份都如雾里看花的男人,将他的灵魂折磨。
他就这样一直哭泣着,直到睡过去。
莲花,满目莲花,他睁开眼,看见的是满目莲花。
很冷很冷,这里非常寒冷,他知道这里是离恨天,也知道自己是谁。
白云在他脚下,他在云之巅,这里没有人,只有他一个,还有将怀抱给他的那个人。
“东皇,我好冷。”
“是心寒吗?你每每心寒发作,都会觉得冷。”银发的男人将他抱得更紧了。
“确实暖和许多了。”他微笑着,解开衣服。
手指玩弄着因为寒冷的敏感的身体,坐在东皇怀中的时候,他也不介意这种事情。
也许是因为最爱的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身体的感觉变得更加灵敏了,手指玩弄几番,分身已经矗立,浓郁的汁液溅得满手都是。
他将手指含入口中,东皇看着他,他也更有些兴奋了。
液汁不能完全吃下,残在嘴角的液体有些色情,他想要将自己的液汁舔干净,东皇却突然伸出舌头,舔过他的嘴唇。
“一起吃吧。”东皇将他拥得更紧了,舌头也伸进他的口中,原本就坐在东皇怀中的身体陷得更深了。
“嗯。”他接受了东皇的亲吻,身体交给了这个人,东皇的吻越加深重,直到将他的思考都吞噬。
他们这样亲吻着,不愿意分开,转眸间,他突然看见了荷荷莲叶。
他的心开始颤抖,他闭上眼,问出了总不能得到答案的问题。
“东皇,为什么你总是纵容我,却不愿意拥抱我?”等了很久,连吻也停止的很久以后,他都没有等到回答。
他睁开眼,却是空无一人,只有他在白莲池边,对着永不开败的莲花。
听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的脚上还是连着细链,身体微动,肩膀有些生痛。
他解开绷带,肩膀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微有些嫩红的新皮包着伤处,他知道,这伤口不是自己愈合的,昨夜的事情,确实不是一出梦。
其他地方的伤口也消失了,他记得自己的身上有一些细小到连幽火也不知道的伤口,可是这些伤口都不见了,甚至没有了疤痕。
精神也很好,皮肤的滋润一眼就看出,他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感受到下体的沉重。
散发莲花清香的液体在他的双腿间流淌,液体是淡青的,有些粘稠,他刮下少许,含入口中,这熟悉的味道正是梦中润滑他的身体的味道。
东皇兑现了他的诺言,没有消除昨夜的痕迹,这些液体,便是他留给听雨的欢爱的记忆。
可是,梦醒时分永远是最痛苦的时刻,不知道和东皇的情事是不是梦的听雨想起了关于莲花的记忆,那些莲花,最后只余下他一个人的莲花和白莲池,像愁云,笼在心头,始终不能散却。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到底死去的人是公主,虽然知道公主之死的真相,琦年还是故意宣称公主被害,缉拿凶犯,凶犯则是一场冤狱,凡是一直与琦年作对的朝廷官员,都被牵连进入。
因为谢鸿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担心他暗中放过这些“涉案人员”的琦年将抓捕案犯的职权交给了丁家父子。
原本就担心这次的事情影响前途的丁家父子自然不敢怠慢,得令后,每一日的努力,卷起了阵阵血雨腥风。
丁彬也看出了莱特和琦年的矛盾,琦年有意扶持丁彬的势力,试图打压莱特的权柄,但是莱特更不是琦年可以控制的人物。他看穿了琦年的垂死挣扎,也不急于说穿,只是静静等待着,期待琦年可以使出一些上等级的招数。
就连丁彬也不知道,从一开始,他的野心就是莱特的算计之中。莱特利用他的野心将事情办成,而后,待天下定局,再行卸磨杀驴。
现在,丁彬为了得到琦年的信任,做事特别卖力,莱特也就成全他的表现欲,只每一天的将时间消磨在空虚无聊的事情上。 听雨倒是清闲,每一天的养病,莱特也知道自己折弄得太过狠毒,自然也就不再纠缠于他了。
“你倒是很悠闲嘛。”莱特进入的时候,听雨正在调琴,虽然肩膀上的伤还没有好,但是手指已经能用上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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