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只是身体很重,竟然不能移动。
下体的污秽自然是预料中,身体还有部分被压在他们下面,听雨小心移动,脆弱的身体已经不能再一次承受伤害了。
他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腿脚都是无力的,若是被发现,只怕会被更加残忍地对待。
地毯很厚,于是声音被吞下,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很虚弱,自然也不知道能坚持到何时。
但是他还是不能成功。
莱特早就等着了,他故意闭上眼,只是为了等待听雨的犯错瞬间。
听雨有些惶恐,却无力后退,莱特将他压在柱子上,因为情爱的余韵,身体已经变得松软,对粗壮的进入也没有任何抵抗。
“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奇怪,身体是娼妇,心也不贞洁,为什么却有时候完全不愿意接纳男人的存在?你到底是怎么看待这种事情的?”莱特威胁着,手指也伸进去,指甲刮着内壁,敏感的身体扭曲了。
“住手啊”莱特听到了,也将手指取出,听雨以为惩罚结束,但事情不过是刚刚开始。
“我现在很忙,也没有时间好好修理你,先给你一点小刑具,晚上我会去看你,要是被我抓到你不是躺在床上等主人,我会用更加激烈的东西疼爱你。”冰冷,又长又硬的东西刺进,这是一个寒玉制成的yīn茎,它的寒冷让听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而后,才是几乎贯穿全身的粗硬。
听雨的牙缝泻出痛苦的呻吟。
“我不会我会你不能这样对待我”痛苦让他的声音含混不清,牙齿在颤抖,虽然身体终于得到了自由,可剥去身体这个躯壳的他,已经接近崩溃。
他穿上外袍,身体很敏感,从那个梦一般的夜晚开始,他的身体越发敏感了,有时候,甚至是粗糙的布料与身体敏感处摩擦,都会升起热度。
走路的时候都需要挽扶,没有力气的他甚至连扬起眼睛的欲望也没有。他知道,尚未褪尽情爱热度的眼眸,太容易激荡情欲了,加上外袍下的一丝不挂,他甚至有赤身裸体走在路上的不自在感。
回到寝殿,倒在地上的听雨还是决定将东西取出来,他并不害怕莱特的威胁。
身体已经被弄伤了,听雨艰难痛苦中将东西取出,舒了一口气。
晚上的事情,还是等到晚上再说好了。 晌午的事情还是传到了吕明耳中。
吕明是个火爆性格,他听到这事情,自然是怒发冲冠,连朝服也没有换就要冲进皇宫,教训琦年。好在皇城的御林侍卫事先得了消息,生生把他拦住。
而后,比较稳重的臣子们又是反复劝说,这才将这个火爆老人劝了回去。 晨月公主也看不下去了。
晨月公主进宫,要见琦年,莱特也没有阻拦,恭请晨月公主。
太子在沐浴,他躺在飘荡着轻浮的浴池中。
汉白浴池可以容纳百人,精美的立俑宫女雕像举着宫灯,温水从墙壁上的龙头雕塑中流出。
如果浴池里面只有琦年一人,晨玥公主也不会面红耳赤甚至说不出话,她到底是太子的姑姑,可是看见这等淫秽,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教了。
身裹薄纱的女子坐在浴池边,她们无不姿态妩媚,刻意引诱,薄纱下,一丝不挂,私密处,隐约可见。更有女子将自己的身体当作果盘,水果放在私处,任太子取用。
不少女子身上的薄纱已经被水打湿,贴在身上,和赤裸无异,根本就是活春宫!
也有女子跳入水中,或是挑逗琦年,或是将自己的同伴的薄纱扯下来,玩弄她的身体,淫秽之事,不堪入目。
晨月公主气得说不出话了。
这时候,又有几个少年被带进来。
晨月公主也知道后宫流行男风,却不想竟已经如此放荡,原本她也要批评琦年的无耻,看见这一切,她一时脸红,无话可说。
漂亮的少年是赤身裸体的,宦官取过翘板,要他们坐在翘板两边。翘板的两端,各有一个凸起,是男形。
宦官在男形上涂了香膏。
“这是西域最流行的游戏了。”琦年得意地介绍着,这时候,少年也已经跨坐在翘板的两边,凸起的男形,完全填入他们的身体,他们也有些紧张。
“可以开始了,好好表演,只有表演得好,才能得到赏赐。”宦官开始了,这翘板的两边,你上我下,颠得两个少年喘气吁吁,呻吟不断,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没有痛苦的表情,很快就适应的他们甚至发出了呻吟。
身体与翘板结合的地方,也有了潮湿的迹象。
“你觉得这两个人的身体,哪一个会更湿更饥饿?”晨月公主没有回答,倒是宦官听了主子的话,命这两人起身,检验翘板上的男柱。
少年的身体也被张开了,宦官的手指伸进去,确定他们的潮湿。
有一个少年竟然因为这样的刺激,在宦官进入手指的时候,忍不住,前端流下了液体。
琦年又一次发问。
“姑姑,是不是觉得这游戏很新奇,也很好?”听到这话,晨月公主才醒过,她上前,欲打琦年,却被拦住,羞红脸的她,愤怒中拂袖而去。
莱特从后面转出,他才是这一场好戏的导演者。
“太子,这场好戏,是不是很满意?如此一来,长公主也不会再对你说教了。”
“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今天的安排我确实很满意。我终于看见了我这庄重贤淑的长公主的狼狈,就不知道看见这些事情的她,是不是真的表里如一,只是觉得伤风败俗!”
“男盗女娼,再坚贞不二的人也会有绮思淫念,长公主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怎么可能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莱特冷冷的评说着,他的心已经飞走了。 听雨没有睡着,他只是不想醒过来。
虽然没有睁开眼,但是他知道,他最希望看见的那个人已经来了。
那双眼睛深情地注视着,他不忍心再装睡着了。
他跳下床,赤裸的身体用床单包裹,飞奔着,追了出去。
飞奔的时候,床单扬起,仿佛一只雪鸟张开翅膀,他快要飞起来了,飞着离开这个囚禁他的心和身体的金丝鸟笼。
幽火在等他,幽火看见他的时候,张开双臂,希望他可以跳进自己的怀抱,听雨也没有拒绝这炙热的拥抱,他扑上去,恨不能将整个身体糅合的进入着,他们亲吻着,只需要一个亲吻,就能将他们的身体融为一体。
嘴唇与嘴唇的碰触,可以产生怎样的热度,他们也不知道,只是这样的热度不能永久,却是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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