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长的石桥上惊呼道。
这苏府的院中,什么叫假山,什么叫凉亭,什么叫翠柏,什么叫奇花,你只要一走进那边是一览无余。从山上下来没有见过什么的李无忧,也难怪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如同苏小姐所说,这苏家是靠贩马起的家。不过他这走南闯北的横跨十三国,自然不会只经营马匹,在贩马的同时也会在马身上再带些东西。基本上来说,这要是这国有的哪国没的,苏家都会有所涉及。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使得这苏府变的富可敌国。甚至于有人传言,这苏府的银库,比之于一些小国的国库都差不了多少。”谢齐卿扭头给李无忧解释道。
可那知道这提问的李无忧,此时周逗弄着石桥两旁畅游的鱼儿,丝毫没有去听谢齐卿在说些什么。
“咳咳。”十分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回了头,谢齐卿在心中给李无忧狠狠地记上了一笔。
走过石桥又穿过一道凉亭,谢齐卿等人也终于来到了苏府的正房。此时早已有人进里去通报,把刚刚在书房里舞文弄墨的苏老爷子,从房中请到了正厅。
“爹,我回来了。”苏青看着眼前正坐在客厅里的中年男子说道。
此人看起来大约四十左右。与其他人好穿青穿蓝穿白不同,此人身穿一身少有的绿衣。上绣云罗伞盖花罐鱼肠,离着远处来看就是两个字“花哨”。
而这穿的如此花哨,丝毫不像谢齐卿口中描述,那曾经走南闯北跨越多国的男子,正是苏青的父亲苏老爷子。
“恩,回来就好,把买回来的东西收下去,就回屋休息去吧!这一路的车马,必定十分的劳累,不用立即给我请安。”苏老头子闭着双眼看着苏青说道。
“爹,我带了客人回来。”苏青一边用手示意让谢齐卿几人上前,一边开口说道。
“苏老爷好,您和我曾经在马匹上有过交易,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我。”谢齐卿上前走了两步说道。
只见苏老头抬了抬头,微微的睁开了双眼看了看谢齐卿。随后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把礼物都放下吧!想在这休息几日,就在这休息几日,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说完便又闭上了双眼。
见苏老爷子如此作态,谢齐卿不免有些尴尬。当时已经给苏青夸下了海口,只要自己出马肯定能劝说成功。可是看着状态,别说是劝说成功了,就是让这苏老爷子睁眼看上自己一样,似乎都不那么容易。
谢齐卿看看苏青,苏青也看看谢齐卿。两人就这样相互看着,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谢齐卿为了此事可是准备了不少的长篇大论,可是现在却没有半点开口的机会。
“苏查?”就在这僵持之间,谢齐卿伸手的李老头开口叫道。
一听到有人叫自己,这苏老爷子又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毕竟已经就七八年都没有交过自己的名字了,即便是在熟悉的人也会叫上自己一生苏爷。
“李,李哥。”苏查噌了一下睁开了双眼,已一种活见鬼的表情,看着站在那里的李老头。接着推开椅子起身,紧走了两步抓住了李老头的双臂仔细的端详起来。
“嘿,你果然是苏查,这算起来咱们可有十二三年没见咯,你这过的还好不。”李老头也抓这苏查笑着说道“嗨,瞧我这嘴,你住着这院子,这大家大业的怎么可能过的不好。”
“哎呦,李哥啊!你这话可是羞臊于我咯,我这院子即便在打,不也是相当于你的?当年我刚上战场,若不是有你,帮我弹开那一剑。别说是这院子了,就是我这条命都没了。”苏查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子,浮起了一丝雾气。
先撇开这已经快出来来的苏查不提,单说站在一旁的苏青。她现在也已经愣在了原地,自她出生起就从没看过她父亲哭过。即便唯一一次有眼泪在眼中打转,也是当年她母亲去世的时候,苏查站在坟前,而今天她父亲居然快哭了出来,这可叫她感觉活在梦里一般。
“谢先生,这李叔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看起来和我家老爷关系慎密啊!”站在谢齐卿身后的韩谭,对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