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出声道:“我没事,你快别摸了。”
低哑的嗓音不符过去的透亮,嘶啦啦如同乌云遮月,仿佛是久旱的田地缺乏雨水的滋润一样。
“你嗓子都哑了还说没事?身上这么热是不是发烧了?起来咱们到村卫生所看看去。”
“我没事,你别乱摸了。”
发小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压抑,似乎在辛苦的忍耐着什么。
“你别倔了行不行,我摸你身上都是汗,又热又潮的,生病就要......。”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因为周全的手底下摸到了一个又硬又热又烫的东西。
轻抓了一下,摸到的东西还在他的手心里弹了弹,发小却突然呻吟出声。
意识到什么的周全火速撤走,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着一身的汗毛一路从炕头滚到炕尾。
这下他终于知道发小为什么会气息粗重身上发烫了,因为他也开始有相同的症状。
深吸几口气,周全让充血的大脑清醒一下,想了想觉得这虽然有些尴尬,到也还算正常,毕竟他发小是个二十几岁,体格健硕精力爆满的年轻男人。
就连他自己,偶尔早上起来也会有萌发的时候,根本不用那么激动。
“咳咳,你......那个.....挺难受的,要不要.....要不要我帮忙?”
兄弟之间相互帮个忙也挺正常的......吧?
一直将自己包在薄被里的人闻言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不用了。”
说着他起身从被窝里爬起来,姿态非常僵硬的摸黑下地,也没穿拖鞋,背对着周全向外走并且说道:“我去冲个凉。”
屋子的门打开又关上,留周全一个人在火炕上有些不知所措。
在火炕上趴了一小会之后,他突然翻身起来,抓出手机给宝二龙那边打电话。
大晚上的他燥热宝焵萌发,两个人一起这样就不信没个原因,吃的东西没什么特殊,问题一定是出现在那瓶药酒的身上。
几秒钟之后电话接通,另外一边的宝二龙言语有些含糊的问道:“阿全哥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来?”
“我问你,你那药酒里面都泡啥了?”
“就一些常见的药材,没啥特殊的,怎么了?”
“那我们喝完晚上咋就....怎么就......。”
“就啥呀?有话说明白。”
“就....都有点激动。”
“激动?啥激动?谁怎么激动?激.....动?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你想啥!!!你那药酒里到底都泡了什么?”
“哇哈哈哈,你们俩不是吧?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在笑我过去削你信不信?还不都是那瓶药酒害的,我以前怎么没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