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似乎一阵嘈杂声,也不知在干什么,总也不安静,陆时年觉得头疼,喝了句:“安静点。”
瞬间声音没了,陆时年满意地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
“陆时年,陆时年。”陆时年听出是系统的声音,极力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似乎压了千斤顶般沉重,脑袋似乎也像灌了铅,耳边又是一阵嘈杂,隐隐约约有“皇上皇上”的声音。
终于睁开双眼,眼前模模糊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晃了晃脑袋才有了点意识。
“系统,我怎么了?”陆时年转转眼睛,发现屋子里站了一大堆的人,有太监,有宫女,床边的则是一排太医战战兢兢跪着。
“有些发烧,清河今早上要伺候你上朝擦洗的时候发现的,当时怎么叫你都不应,清河心急之下就叫了太医来。”系统电子音里也有点担心。
陆时年立即紧张问道:“太医?把脉了没?”
系统:“还没,清河进来也没多大一会儿,太医也是刚到。”
陆时年松下一口气:“还好赶上,不然就大乱了。”
陆时年哑着声音:“徐太医留下,其他人出去。”
“是。”
呼啦啦走了一大群人,陆时年觉得呼吸都通畅了,看向低头站在一边的徐青,扯出一抹笑:“徐太医。”
徐太医作揖:“皇上。”
陆时年:“徐太医不必多礼。”说罢伸出手。
徐青与李承铉自幼相识,但是总归接触不深。
不过陆时年知道他与李承铉的关系,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便指了他经常为自己瞧病,表面上看来是两人关系逐渐回温,陆时年没有君臣之分,徐青以为皇上念着幼时情分,两人有时甚至还能说两句笑话。
徐青也不再多说,搭了脉,又看了看陆时年露出的半截小臂,挽袖处隐隐约约青紫痕迹,脸上惊疑不定:“皇上。”
陆时年面色不变,看他一眼:“你亲自抓药煎药。”
徐青立刻垂下眼睑视线定在自己脚尖:“皇上可是有难处?”
陆时年笑道:“有何难处,只是生了一场病而已。”
徐青立刻跪下:“皇上,您……”
陆时年摆了摆手示意他站起来,声音些微虚弱但是却盛满了笑意和不经意:“无碍的,徐太医,只是一场意外的病症罢了,还待你开些药来给我吃吃就好,只是一事你请要记住,即使在宫中,即使是朕,也总有吃哑巴亏的时候。”
徐青一惊,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皇上何出此言?”
陆时年轻笑,脸上浮现出疲累的神色:“抓药去罢。”
徐青行了一礼又看了一眼陆时年后退出去。
这场高热来势汹汹,陆时年整整歇了三天早朝,不仅仅是发烧引起的后遗症,他是第一次,又没即使清理出去,天气炎热,沈木当日留下的伤口一直没好,又被他捂着,更是严重了,因着那处位置委实特殊,肌肤甚是敏感,即使想装作不在意都没办法,陆时年也只好拉下脸去找徐青要了伤药。
拿药的时候徐青欲言又止,陆时年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也没多话,拿回来之后总算知道他想说什么了,自己根本就看不见,这要深入内壁抹到伤口处,那处本来就疼陆时年他更是狠不下手伸进去涂药,那药拿回来之后就一直放在榻边没动过了。
这天晚膳前分,陆时年斜倚在榻前翻看奏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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