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巴?什么城巴?”温洱听到那个人说了这句话,脑子里闪过了什么画面。
……
“对不起……我忘不了他。”
“没事没事!小帅哥你怎么傻不愣登的,我救你又不是要你以身相许,老娘没这么卑鄙啊,喜欢上你是因为你太好了,你该喜欢谁就喜欢谁,不用管我!还有‘程八’这名字是他给你取的?这么难听,难怪了脑子也不好要不怎么会把你这么好看的人给丢了?现在我救了你一回,不让你以身相许,给你换个名字总可以吧?”
她憋了半天,忽然灵光一闪,“你这么白,就叫程白好了!”
……
“你是程玺?”
温洱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最后变成面无表情的样子,她冷冷的问。
程玺眼中有诧异闪过,像是没想到程白会将他告诉这个女人。
温洱慢慢朝他走过去,红唇紧紧抿着,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盯住他,没什么意味地勾了一勾唇角,“你竟然从外头进来了?不管你打的是什么主意,警告你别再接近他,你已经害的他够惨了,现在他已经选择把你全部忘记了才是最好的情况。”她满意地看见他的瞳孔一缩,最后牙齿微开,舌头不动,牙齿阖上后舌头轻贴在齿上,吐出了两个字——
渣、男!
“刚刚路上我给程白发了定位,他应该要来了。”温洱看了一眼手环说,然后眼睛一转,在他的目光下扑到他怀里去,用他的手边的电子笔狠狠插进了自己的手里。
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虽然说她好像已经没有眼泪这东西了,什么时候老师能研究出来能够屏蔽痛感的东西就好了。
程玺看到手指上的戒指极亮,几乎到了一个最亮的地步,房间的门被强制性地破坏了,一个人影从门外窜进来,在他发呆的时候把他怀里的女人抱了回去,然后手里的光枪对准了他的心脏。
程玺的心狂跳起来。
看着那一张熟悉地反复在脑中回忆的脸,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对上了程白冰冷的眼神,却如同一盆凉水浇在身上,把他满脑袋的热血都浇的凉透了。
他……真的不记得自己了。
“白白,手好痛手好痛,别管这个人了,我们去老师那里好不好?”温洱朝他晃晃自己惨遭穿透的手心,有电流在伤口上流动着,顺带瞥了一眼那边一动不动的男人。
“好。”发现这个人没有任何攻击的意向,程白将人横抱起来,谨慎地倒退出了这里。
只留下一个魔怔的男人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方才像自言自语一般说了一句:“不用追。”
“还疼吗?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知道他看出来了,温洱摇摇头,又点点头,低着头用完好的手锤了锤他的胸口,不过没用力,废话,锤坏了谁赔她一个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