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已经渐黑,月亮不知何时爬上了东山。
众所周知,风水手扎记载了历代先祖的心得以及见解,诸多风水系派视若珍宝,从不轻易示人,也就造就了当代风水学逐渐没落。
“也就拿给你们看。”
“哈!”大庄眼神一亮,抱手打着哈哈,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褚家真下得去手笔,连看家宝贝都拿出来了。”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褚纤春犹豫了一下,从身后掏出了一卷泛黄竹片书卷,牢牢地撰在手里,书卷上头还挂着一块羊脂玉佩,“这本手札详细记载了俊风池的阵法结构,我们只要去最大的一处龙柱口查看即可。”
“据我所知,八龙柱从白林镇的四面山溪泉水直接引入,其中还有半数龙柱引的是地下水,若是一根根查看,不仅耗时耗力,还未必有成效。”大禹思考了一阵道出了自己的见解。
“没了?”谷寒挠挠头,“那真不好办了,修补大理石是没可能的了,那现在只能从八龙柱着手了。看能不能再次注入活水。”
褚纤春说完这些便不再开口了,俊风池的情况已经详细的告诉给众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知道的,自然选择了沉默。
再者,祖宗打造这口池的池底时,曾费心安上的八卦石居然开裂,恐怕修复是不可能了,只能再打造一块。”
事关风水,褚家更有话语权,绕着池子走了半圈后,褚纤春接着说道:“平日里,八条龙柱至少半数以上能够进水,如遇丰硕之年,更是八口齐开,福禄添彩。而东出口根据了水位变化,呈现了张开闭合的趋势,照理讲都不该将池子内的水流光。
“不应该呀,我始终想不明白。”褚纤春盯着池子发神,“这金鲤鱼是风水灵物,养于池内百年,池子干涸后,却不见鲤鱼。要说是流入细缝之内,我是怎么也不信的。”
四人很轻易的翻过了荆木桩,站在了俊风池石之上,池底八卦理石上那条裂痕格外的注目。
小镇初立至此,往池里引进了几条金黄色鲤鱼,繁衍生息存活至今,更添小镇生气。然而俊风池一夜之间干涸,金鲤鱼早已经消失了无影无踪了。
平日里,俊风池从内壁上的八条龙柱内引进活水,再从东壁的下道口流出。高三米有余,若是注满了水,加上池石,整体高四米,从上往下望,深不见底。
且看俊风池,整体呈圆形,直径两米开外。若熟知风水学,便知这口池的直径更是精确到小数位之后。地面之上的瓷砖池石,近年新修,约有半米高,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俊风池五米开外被围上了一圈半人高荆木桩,半日前,警局来了人添上了一条警戒线,谷寒愤愤,呲骂道,“整的和凶案现场一样,政府就爱来这些虚的。”
四人十来分钟的步程便到了俊风池的外围。
路上,街角处不时闪过几只猫影,惹来守在大禹脚边的小满发出阵阵的犬吠声。小满一个月大,此时萌的谷寒一脸的母爱泛滥,这不,她又揪着小满抱在了怀里,小满挣扎了一阵,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便闭上狗眼,不再打闹了。
师兄妹三人拜过祖师爷,点上长命灯后,便与褚纤春一同离开道铺。
可天还未黑透,白林镇街头早已经空无一人,民主街两旁的商店门户紧闭,砖墙之上仿佛镀上了一层灰漆,戾气萦绕,小镇的破败日渐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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