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怎么样了。”曾文远老成的声音再颤抖着,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谷寒立即披上小棉袄,抓着五岳锦囊出门了,尖叫声是从曾文远的房中传来,此时也是烛光最甚的地方。
纵使是谷寒也觉着浑身皮发一冷,紧接着,隔着纱窗,屋内亮起了几盏烛光。
由于在新的床上,谷寒横来竖去睡不着,这大半夜的,她又想小奶包了,手已经抓着锦囊了,内屋一声尖锐的尖叫声突然传来。
煞气与戾气是不同的两种能量,戾气更像是煞气的衍生物,能够影响人的性格习性,而煞气是邪修、鬼身自身携带并且修炼的,法力越高深,煞气更为阴森。
谷寒第一眼瞅她的面相便惊呆了,只见苏安露面色透着乌光,身形隐约透着煞气,这分明是被鬼附身的样子,谷寒初步怀疑,苏安露怀的可能是个鬼胎,只可惜她没有机会近距离的观察了。
好在半个月前,苏安露居然怀孕了!这下子她小姐病就更严重了,已经到了整天卧在软塌上的地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全靠她相公曾文远一人伺候着。今晚来了贵客,她来出来与家人同食。
再加上苏安露一副水性杨花相,时常娇滴滴的,村长看着越是心烦,想着去隔壁村再给大儿子物色个二房。奈何村长的大儿子曾文远偏爱苏安露这一特征,偏偏娶了她。天知道这女人之前是不是和别的男人搞过了。
原来是村长的大儿子早已取了媳妇苏安露过门,奈何她的肚皮不争气,这都整整三年了,村长还没抱上大胖孙子。
夜将黑,本该是休息的时辰了,谷寒却仍旧忧心忡忡,牵挂起了白天的事情。
“行了行了,”话音未落,陆丘陵就打断了谷寒,“我住,我住还不行么?”反正身为鬼差又不需要睡觉,待哪不是一样,只怕村长的二儿子要倒霉了。至于司机,在村长的帮助下,也安排进了临近村民的家中。
陆丘陵哪会让,凭什么不是他褚天青去和村长的二儿子睡几宿,随即谷寒的一个眼神就飘过来了,“爱住不住了,也别难为了人家村长,本来也没打算你来的…”、
“各位,这么着吧,”村长无奈之下,只能打起了他儿子房间的主意,“这隔壁的房屋是我二儿曾文才的,这位爷若是不嫌弃,倒是可以去我儿房中休憩。”
而他与另一位(指陆丘陵)…好吧,看上去也像是活财神,两人虽不言一语,村长夹在二人中间已经后背发凉了。
村长是没想过随行里头居然有位女人,而财神爷貌似特别看中她,直接将这间温馨的房间让给了她住。
但随即有一件尴尬事发生了,村长只准备了两间空房,奈何来了四人,高冷司机和谁睡都可以,可有谷寒这三位主在,怎么着都想一人一间房。
村长将如同活财神的褚天青一行人恭恭敬敬的请进了村,安置在了村长房屋隔壁的空屋内,大家好吃好喝了一顿,临近天黑,几人看起了入住的房间。一件独立的小屋被清扫出来,屋内布置一新,刚晒过的被子上带着淡淡的太阳光的气味,总得来说整个环境颇为温馨。
水闷村的地界更像是一个缓形的山谷,想要进村还得走一段下坡的石头路,村里房屋依照地形,绕着山筑造了小半圈,稍微富贵的人家都将里外堂分的清清楚楚,看似一座回形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