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你要毁约吗?”翘起唇角,顾秋毫不畏惧的说着。
“我能吻你一下吗?”
一整晚都不由叶离岸控制,天知道他多想狂烈的亲吻这张让人恨不起来的唇。
“不,我的吻只给自己喜欢的人。”
用手肘支开叶离岸,顾秋故意不去理会他此刻的表情打了个哈欠,回头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上三楼。这次算了再有下次这样压着我就把你吊起来,自然会有宝贝来伺候你。”
叶离岸快要喘不过来气了,他知道自己注定熬不过这一关。
就算今天过的宛如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十分幸福,可他还是在临走之前想要问出一直在心里的问题。
“秋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是真心的吗?”
周围的医护人员都叹了口气,放下手上的动作。相互挥挥手不用再拿机器过来了,这人怕是不行了。
顾秋抿着嘴角,伸手帮叶离岸整理着额头上的碎发。又将两只手抚在他脸颊的两侧,俯下身,犹如深情绝望的情人般,倾吐:
“说什么傻话呢,我可从来都没爱过你呢。”
叶离岸不可置信的猛地张大嘴想要喘气,可是怎么也呼吸不过来。瞪大了眼睛,胸口上伤口止不住鲜血往外涌。
“说说谎。”
“我确实对你说谎了,其实我的吻并不只给自己喜欢的人。再见,叶离岸。”
生与死都在一句之间,失去活着希望的人此刻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顾秋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抬了起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有384一直用系统商店里的‘止痛丸’来维持清醒,说不定他会比叶离岸更早离开人世。
“那个车里的人还没死,只有心脏受到巨大的损伤,如果能够及时进行心脏移植说不准能保住一条命!”
顾秋躺在救护车里,艰难的伸手拉拉急救医生。
“我的,给他。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有病,不怪他。”
一个月之后,甄毅从监护病房醒来,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切,手脚全部被束缚起来不能动弹。
城市里一桩精神患者持抢杀人案最终以犯人进入精神病院监护病房落下了帷幕。
许多媒体记者都在怀疑,是不是犯人故意以精神病患者的身份逃离法律的制裁。不过很快在当晚在场的医生护士的证言里被打消了。
“犯人确实是精神病患者,曾经有过病史。在案件发生后,我们的受害者离世前也像我们表示不追究对方的刑事责任,并且自愿将心脏捐献给了我们患者。”
都说三分天下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京城里光是挂上‘扬州花楼’的牌子就止不住涌来各路达官贵人们捧场。
到处欢场里玩弄的爷们都知道,扬州瘦马指的并非是马。而是苗条消瘦的姑娘、小倌们,从小被人牙子们买来后几经调教卖出去陪客,琴棋书画必不可少,吟诗作对更是风流。
一时间‘扬州花楼’成了京城里达官贵人们请吃的好去处。背后的老板不知身家背景,不少人愿意买他一份面子,在里面听曲喝酒不起喧哗。
只不过这座远近闻名的销金楼今儿不消停了。
甭管现在在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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