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不会来晚了”
“你说什么?好了吗?”
周围的声音逐渐消失,如意在曲潭的怀里满鼻子都是他身上的淡淡的皂香味儿。
“王司歧你放到什么地方了?”
如意将埋在曲潭怀中的脑袋瓜儿抬了起来,他的额头正好对着曲潭的下巴。温热的呼吸在额头上扫着,怎么都觉得两个人之间气氛变得微妙。
“心里对他还有挂怀?”曲潭言间音调拉长,语气中意味不明。
“不不不,我就是问问,毕竟他是我的皇位竞争者啊!”
如意慌乱的说,手掌不自觉地抓住对方胸口的衣襟。
曲潭低下头,薄唇微启带着笑意在如意小巧的耳朵旁温温的说:“知道你心里没他。”
说罢,擦过如意耳边叹了口气,说:“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温致远,不是如意,而是即将登基的新皇王泽羽。可准备好了?”
“不登基行不行啊?我什么都不会哪里就能做皇帝就算让我坐估摸着也做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摇旗造反的。”
如意耷拉着嘴角,他太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肚子里空空如也,还胸无点墨。与其他做皇帝倒不如让曲潭做来的合适。
曲潭低头在少年的肩窝里深吸口气,低眉浅笑道:
“没事,臣愿做你的镇国大将。江山乱,平江山。人心乱,定人心。”
“你你你不做公公了?”
“原本就不是。”曲潭敛起笑意,以下犯上的心油然而生。
***
王司歧在京郊三百里外的荒凉庄子上,还当是躲过了这一阵儿秦将军就会派人来救他。
他以为秦将军并没有死,还在同反王对战中。
虽然理会不了为何他们会突然出现在京城,不过好歹有身边的曲公公护驾,火急火燎的将他一路护送到这里。
身边带着的只有两名小太监,穷庄子位置偏僻,从皇宫地道偷跑出来坐了一夜的马车天亮后又改为牛车坐了一整天,晃悠悠肚子里的苦胆都快吐出来才算到地方。
“主子,庄头留下的粮食不多,只有三斤糙米和二斤糠面,您委屈点先垫垫肚子。等曲公公来了自然会好了。”
两名小太监烧火劈柴忙活了一早上才做了能噎死人的大干饼。
“这种东西朕如何下咽?!”
王司歧亲眼见到父皇被人取了性命,当下改口自称朕,还妄想着过几日风平浪静曲潭过来接他行登基大典,哪里知道现在的天下已经易主?
没有人告诉他,就算告诉他也不会相信。
“您就将就将就吧,方圆百里就这么个庄子有点粮食。您要是不吃,我们就吃了。”
小太监浓眉大眼一脸憨厚的说,比划着就要将大饼子往嘴里塞。
“哎哎!你!”王司歧忍着要人将小太监拖出去剁了的心,平复语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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