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
“别傻了!”曾凡还未说完,便被雪无双打断。
“大会的确有这个规定,但也只是规定在擂台上,对战过程中,不能服用任何丹药,却没有规定,比赛开始前不能服用丹药。”
“我用毒,自然知道毒是双刃剑,既伤敌,也伤己,所以在比赛开始前,就将解毒丹服下!”南浔不屑一笑。
“原来是这样!”曾凡轻轻点头,脸上的愤怒已经消散,反而写满从容。
“对啊!就是这样!事已至此!你们已无再战之力!还是乖乖认输吧!”南浔得意道。
“认输?”曾凡嘴角挂着微笑,微微抬头,望着南浔,问道:“我们为什么要认输?”
南浔脸色阴沉道:“死撑对你们而言没有一点好处,乖乖认输,虽然丢脸,但也不至于脸面全无。”
“若是死磕,我倒是不介意将你们踢下擂台!让你们颜面全无!”
“踢下擂台?也不是不行!你若是有本事的话!尽管来便是!”曾凡也不怒,微笑道。
望着曾凡那从容的笑,南浔不由皱眉,厉喝道:“你们没有中毒?”
曾凡觉得可笑,当即反问道:“毒里有你的灵力,你难道连我们中没中毒都不知道吗?”
“那你为何摆出如粗姿态?已是强弩之末,还如此从容?”
毒里的确有南浔的灵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毒已侵入二人骨髓。
但曾凡的笑,令她后背发寒,怀疑曾凡二人用了手段,营造出中毒假象,引诱自己上钩,出其不意,将其击伤。
“想知道吗?想知道就过来!我告诉你为何!”曾凡神色疲惫,但脸上笑容不减半分。
“有什么你直说便好!”南浔提防,不敢上前。
“我中毒太深,嘴唇都麻木了!说话的声音很小,我怕你听不清!你还是过来好,听得清楚些!”曾凡声音的确小了几分。
“你就待在原地就好!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雪无双望了南浔一眼,随即便走向曾凡。
“说吧!”雪无双虽有意试探,但却无意冒险,在距离曾凡丈远时便停下。
“再近点!”曾凡道。
雪无双冷冷扫视曾凡一眼,已无心知其缘由,体内灵力翻涌,就要将其轰出擂台。
漫天飞雪洒落,聚为一掌,随后朝曾凡二人平推而出。
也就在此时,一柄四尺长剑悬于芹儿头顶,芹儿一念之下,便将化作一道流光,径直刺向巨掌。
芹儿一剑,将巨掌轰碎,寒气四溢的长剑,带着一抹雪白的剑尾,径直斩向雪无双。
雪无双心惊,身影陡然消失,待到再次出现时,已落在曾凡身后,手中长剑毫不留情刺出。
曾凡体内灵力翻滚,速度陡升,在察觉到危机的一瞬间,便带着芹儿远遁而去,躲过那阴冷一剑。
“都出手!将他们轰下擂台!”雪无双已失去最后耐心,朝南浔等人喝道。
南浔、陈芷齐齐上前,体内灵力运转到极致,冲向逃窜的芹儿与曾凡。
三人呈三角之势,将二人围困。
“为何!为何我的毒,对你们无效?”南浔不敢,愤怒大吼。
曾凡望着南浔,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表达,只能浓缩成三个字:“没脑子!”
“你说谁没脑子?”南浔大怒,咬牙切齿地望着曾凡。
“你!”曾凡倒是毫不避讳。
“你找死!”南浔已失去理智,径直冲向曾凡,掌心灵力翻涌,转瞬便凝成四尺青色长剑。
曾凡咬牙,抬起手掌,一掌轰出,硕大掌印横飞而出,直指南浔。
曾凡虽阻南浔,但却无暇顾及雪无双,雪无双找准空隙,提剑而上。
“咻!”银白长剑划过曾凡后背,在其背上留下一道尺长伤痕。
也就在雪无双收剑的那一瞬间,暗银色鲜血,自曾凡后背的伤痕内汩汩而出。
雪无双提剑,退到远处,望着剑上银白色的血迹,微微皱眉,随后不解地望向曾凡。
“以你的实力,躲开这一剑,并不是问题,为何不躲?”雪无双疑惑。
“要跟你们说几遍?我中毒了,身体都已经麻木了,要怎么躲?”曾凡也是无语,明明说的是真话,却没有一个人相信?
“中毒了就应该离开擂台!为何摆出先前那般从容姿态?其实你也是知道的吧!你们没有一丝获胜的可能!”
雪无双轻轻摇头,望着曾凡背后你触目惊心的伤痕。
“本可以完好无损地离开,却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这怪不得我们,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曾凡摇摇头,望着雪无双认真道:“在你们眼里,我们的确没有获胜的可能!但在我们眼里!胜负也就五五开而已!”
“你们不敢确信,我们是否中毒,但我们却敢肯定,你们已经中毒,而且毒入骨髓,侵袭到体内各处!”
“胡说八道!我们早已服下解毒丹药,两个时辰内,不被此毒所扰!又岂会中毒?”南浔怒吼。
曾凡望着南浔,脸上挂满令人胆寒的阴森笑容:“那又是谁告诉你,这擂台上仅仅只有一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