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到时候怎么解释又是一大问题。
郁容忍不住揉了揉额角。真是糟心,他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个乡村大夫,怎么老是遇到奇奇怪怪的事?
“小郁大夫……”
在后院翻土的一位零工喊道。
“怎么了,成二哥?”
成二哥神色有些奇怪,引着郁容看向水凼:“那里有一摊血,好像挺新鲜的。”
郁容不动声色,顺着对方的指示,看了过去。其实,在天还没亮的时候,趁着零工们没来上工,他已将昨晚打斗的痕迹,包括血迹之类的,都处理干净了……没想到漏了这里。
湿地上的血渍,没那么容易干涸,不过也就巴掌大小的一片,算不得惹眼。
郁容笑了笑,神态自若:“没什么,老鼠的。一大早在厨房遇到了一只大老鼠,我就用火钳夹死了给扔这水凼里了……死老鼠大概给猫吃了。”
成二哥有些好奇:“养了几只猫,家里还有老鼠啊?”
郁容摇头,叹了声:“都娇贵得很,老鼠满屋子跑,没哪一只去抓。”
成二哥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跟零工闲扯了几句,郁容便回屋去了。
家里藏了人,人的身份又特殊得很,不时刻在跟前看着,当真有些不放心。
便坐在客房与诊室之间的半厅,郁容拿了本这个世界的医书,慢条斯理地翻阅着。
将近中午的时候,客房里,自我介绍名叫“罗清”的郎卫终于醒了过来,在感谢了少年大夫的救命之恩后,果然问起了另外二人的下落。
郁容没有隐瞒,引着抱伤在身的密探,去了对面的房间。
看到昏死后还遭捆绑的两名黑衣人,罗清忽是行了一个大礼,比之前感谢救命之恩时,还认真,认真到虔敬:“小恩公大义,罗清没齿难忘。”
郁容避开了这个大礼:“罗公子言重了,不过是顺手之举……”微顿,话锋一转,“你还是先回房间休息吧?我去给你那些吃的。”
“真是劳烦小恩公了。”
郁容微微一笑,转身出了客房,忍不住腹诽:他看起来很幼.齿吗,小郁大夫就算了,为什么连“恩公”前头都非得加个小字?
吐槽罢了,又是暗叹。
——看那郎卫行此大礼,感觉自己好像撞上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不对,和平年代,能遇到追杀这种事,本身就挺了不得的吧?
只希望……
“李大叔,”郁容去往厨房的脚步硬生生地转了方向,“成二哥怎么不在,是有事先走了?”
李家老大比他更意外:“诶?成子不是去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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