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阳呲牙笑了出来,连郑易光都对他笑。
安琰笑了,摆了摆手,眼神一直盯着厉左,直到被推进了手术室。
厉左这两天心情也很阴郁,吁了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等。
“四哥,安琰的疤真的不是意外吗?”刘漠问。
“当时的情况谁又知道呢,如果是意外更好,如果不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那涉及的根本不是我们学生所能了解的。”厉左忧郁的摇了摇头,“小家伙命咋这么不好。”
安琰已经挂上了吊瓶,医生在往吊瓶管里注射麻醉,他看着麻醉针,想起了手术室外的哥几个。
去他妈的忧郁!去他妈的过去!活在当下最重要,不管是谁要害他,他都要诅咒那个人。
三个小时后,安琰被推出了手术室,脸上包上了纱布。厉左一刻不离的陪着他,等他麻醉醒。
“醒了醒了。”刘漠说。
厉左看安琰眼睛在动,笑了下,“五哥,睡醒了吗?”
安琰除了能通气的五官没缠纱布,其余的整个头都包上了纱布。他瞅瞅哥几个,想笑却笑不了,“脸上包纱布好难受。”
“那也不能乱动。你知道嘛,你这样特别像木乃伊。”厉左逗他,哥几个也跟着乐。
“烦人。”安琰撇下嘴。
“听你说我烦人我就知道你没事。”厉左拿过水,舀一小勺喂他,“来,喝点水。”
“哎,五哥,等你好了咱们去玩,这次我花钱,所有人都包了。”刘漠道。
“有个大款朋友就是好。”郑易阳微笑着道。
“必须的。”刘漠竖起大拇指。
“有点钱得瑟什么。”郑易光冷眼看刘漠。
刘漠立马不笑了,“真的,要不是看你是易阳的弟弟,我真他妈揍你。”
“不用看别人脸色,想揍就揍,你以为我怕你。”郑易光说话不温不热,冷漠且自傲,语气特气人。
“哎我妈,你别跟我说话,我不想和你说话。”刘漠无力的摆了摆手。
“我也没指望你和我说,你以为你说话香。”郑易光酷酷的说。
“我操,别拦我,都别拦我。”刘漠猛地起身,揪起郑易光的衣领,郑易光嘴角一笑,根本没把他看在眼里,这死出气的刘漠挥出了拳,却被郑易阳拽住了。
“漠儿,他不是你能打的。”
付东走过去把刘漠扯到一边,忍不住笑,“想要赢人家,首先你得学会面无表情。”
“不学不学,学那有啥好。”刘漠和郑易光互飙了一眼,相继坐在了椅子上。
全程看热闹的安琰笑了出来,张嘴喝了一口厉左的水,“他们就能斗嘴架。”
“成天逼逼是不是烦人。”厉左笑说。
“嗯,烦人。”安琰又喝了口水,“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