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过了多久,就怀念这口。”刘漠说,“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明年我要进我爸的公司了,哎,烦死了。”
“你终于晃悠到头了。”郑易光道。
“操,说我?你好像干活似的。”刘漠说。
郑易光瞅他哥哥笑,“我有我哥养着。”
郑易阳爱听这话,刘漠白了他一眼,“别给我这单身狗面前秀恩爱。”
“我来晚了。”付东走了进来,身上落了一层雪。
“你媳妇呢?怎么不带她一起来?”厉左问。
付东坐了下来,“说都是男的,她不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安琰笑问。
“明年吧。”付东很难得龇牙咧嘴的笑,刘漠瞅瞅他,咂咂嘴,“瞅你笑的这个劲,贱不贱。”
“欠揍的玩意儿。”付东一拳朝刘漠的肚子揍了过去,劲虽说不大,刘漠也哼哼了两声,骂,“我操。”
“漠这是被咱们愰的,他看咱们一个个都谈恋爱心里嫉妒。”郑易阳道。
“滚。”刘漠一扭头见伦斯在看他,他撇嘴,“你瞅啥?”
伦斯无表情的又瞅了一眼,扭过头去看雪。刘漠忍不住说他,“不是我说,就你这么冷的人谁愿意跟你啊,啥人也受不了啊。”
“伦斯笑起来挺暖的。”安琰说一句,就感觉有两道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尤其有一道目光透着怒意。他小心地去看厉左,厉左死死地盯着他,很是不悦。
“我就说说。”安琰粲然一笑,厉左不买账,脸死沉死沉的。
“你说你当着四哥面夸别人,就四哥这占有欲还得了,要夸也得背后夸,或者干点啥。”刘漠不怕死的说。
厉左朝他瞪了过去,“刘漠,你是不是好久没和大地拥吻了。”
刘漠顿时想起上学时被厉左按地上揍,不得笑,“有点怀念。”
“这欠揍的玩意儿可咋整。”付东摇头。
伦斯瞅刘漠贱贱的吹口哨,嘴角微不可查的扯了下。
就在这时,一个朔料瓶突然砸到了安琰的后脑,突如其来的痛让安琰闷吭一声,“啊。”
厉左闻声连忙看了过去,见安琰揉头,又瞅到了地上的朔料瓶,顿时怒了,他揉了下安琰的后脑,心疼的问:“疼不疼?”
“没事。”安琰说着,几个兄弟都去找谁扔的。
“操,谁他妈欠揍!”刘漠道。
厉左嗖地站起身,瞅着屋里的人喊:“谁他妈扔的瓶子?”
“我扔的怎么了?”有一桌坐着四个大男人,一看就是痞子,其中一人色咪咪的瞅着安琰,“头一次看到男人这么细皮嫩肉的,真想操。”
厉左眉毛竖起,冷冽无比,顺手提起啤酒瓶就要过去,接着,刘漠、付东和郑易阳也提起啤酒瓶。伦斯也很厌恶那男人说的话,也提着啤酒瓶子走了过去。
五个大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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