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杀献俘。”刺客愤愤道。
“朕没有!你污蔑朕!”萧夙机满脸的冤枉与莫名其妙,甚至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与刺客辩驳。
萧夙机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人均是面面相觑,空气中静的有些诡异,虽然我们都很恨刺客,但是何谈污蔑呢?七年皇上还不过是个孩子,任性蛮横了一些,想要在朝野之上树立威信大家也都能理解,但下令将所有献俘在城门外斩首的事可是举国皆知,暴戾的名声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怎么皇上到现在却不承认了呢?
熟知内情的豆豆表情有些复杂,对事实一知半解的寒敬之也显得十分忧心,看来皇上是忘记了一些事,一些与最近的案子都莫名有联系的事,又或者......皇上没有说谎,当初真的不是他的意思?寒敬之心中一动。
“皇上......臣觉得还是找施大人前来对峙,北苗献俘当时便是他接收的。”赢裘适时提醒道,心中还不由得想,幸好丞相大人不在,不然哭唧唧指责皇上不诚实,真是十分受不了,不知道该帮谁说话。
“不错,施大仁应该会知道,这些献俘是怎么流落到宫内的。”寒敬之别有深意的盯着那女子,想看她有什么反应,不过可惜,这女子听到施大仁的名字,并没有过激的举动,或许她压根就不知道施大仁是谁。
“都听爱卿的!”萧夙机眼睛亮亮的望着寒敬之,甜甜一笑,完全一副陷入暗恋无法自拔的纯情少男模样。
寒敬之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心里也是一阵雀跃,他此时此刻还不清楚对皇上有感情究竟有什么后果,反正实力雄厚就这点好处,谁要是不同意,那就憋着。
有侍卫快马加鞭带着皇上的口谕传唤施大仁,寒敬之这边却搭上了那女子的手腕,粗略试探之下,竟然并没发现什么中毒的迹象。
女子厌恶的想甩开寒敬之,萧夙机拄着下巴喃喃道:“你都这么长时间不想自杀了,那就说了呗。”
女子看着萧夙机一愣,她的确忘了自杀,本来她也不想死,甚至她连伤害皇上的心都没有,只是实在不敢忤逆那个人的命令,只能铤而走险永无止境的为那个人办事,直到再无利用价值。
“我......”
“你怎么能帮着坏人呢?你想想他是怎么对你的,让你一个年级轻轻的女孩子去看朕的裸-体,将来你可怎么嫁人?”萧夙机恨铁不成钢的啧啧,毕竟朕是一个粗犷汉子,朕是不会吃什么亏的,但是女孩子还是要自重啊!
“我,没看!”刺客愤懑的盯着萧夙机,别说她还想着嫁人,她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她刚翻进去想要瞄准,就被拍在了地上,实在是倒霉的可以,现在脸上还带着针,哪有功夫去看皇上的裸体。
“幸亏没看。”寒敬之冷冷道,不然真的想挖掉你的眼睛,皇上穿着轻纱,湿-身诱-惑的模样也是你能看的?
“为什么是幸亏没看?”萧夙机眨了眨眼睛看向霖王,难道朕的身材不够好么,明明豆豆都流了鼻血的!
寒敬之微微脸红,轻咳一声,一本正直道:“皇上万金之躯,岂是旁人随便看的。”就算要看,也只有本王能看。
豆豆嫌弃的瞥了一眼霖王,心中不断腹诽,这惨无人道的独占欲!幸亏我近水楼台先得月,早早就看过了皇上的那啥和那啥!
“皇上!皇上!”王国福公公悠长婉转的声音传来,他迈着小碎步,蹬蹬蹬的往后室里跑,找了整个皇宫才知道皇上在这里审问犯人,还是和霖王一起,王公公心里又上演了一出勾心斗角险象环生的权谋大戏,历史一向是这么发展的,看似平静的朝堂上永远波涛暗涌,像他们这等人要随时保持敏锐的觉察力,不然分分钟去黄泉路上报道。
“国福?”萧夙机看了看天,这也不是上朝的时候,怎么就来找自己了?
“皇上,太师马上就要到城门口了,您看是不是......”表示一下什么的?但他又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因为霖王当时入城的时候,皇上可是连寝宫都没出,霖王还在现场,自然不能让霖王殿下难堪。
“关朕什么事?”萧夙机披散着头发就从寝宫跑出来了,这要是出宫还要好一阵打扮,特别麻烦,每次都险些睡着,为什么这个世界不是一个可以穿着裤-衩到处乱逛的世界?
“皇上,是太师!”王国福笑眯眯的强调了一句。
“太师就是你的老师,以前的。”豆豆伏在萧夙机耳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