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我不禁糊涂起来:什么?不是芮忧扔的?因为当时时机太过巧合,我还一直以为是她调皮捣蛋在暗处整我呢。
那……可能真的是巧合吧。
我们回到客栈后,少不了又是阵忙碌,那章道士果然是断了两根肋骨,大腿骨估计也裂了,老爹给他应急处理了一下,敷好了药,又安排他也暂时在客栈住下,等完全安排好,天已经蒙蒙亮了。
本来让芮忧先去休息的,她却不肯,王少庭则自告奋勇地当起了老爹的助手,结果我们四个人谁也没睡成。
我一看,那不如先吃了早饭再去补一觉吧。便让店里的伙计安排一些当地特色的早餐,自己回房间里洗脸漱口,收拾了一番。
等我下楼时,店门已经打开,吃早餐的客人已经来了好几拨,他们三人也已经坐在桌边了。
我早已感觉饥肠辘辘,见给我留的位子上已经摆好了粥碗,冲过去端起就喝。
喝了一口觉得味道有点不对,怎么有点微微的咸腥气呢?
“这是什么粥?怎么这味儿?”我皱眉问道。
“猪血粥。”芮忧答道。
她不说还好,我还能凑合喝,可是眼下一听她说出“血”这个字,昨晚经历的血雨腥风霎那涌上心头,胃中又是一阵涌动,用手捂住嘴才勉强没有喷出来,呕得咳嗽不止,眼泪都快出来了。
老爹见状觉得奇怪,问道:“这是怎么了?”
王少庭却只是笑笑,并不答话。倒是芮忧嘴快地说:“谁知道呢,吃个猪血粥也呕,年纪轻轻身体这么差可怎么办呀!”
我一听,不禁愤愤不平地叫道:“真是没天理啊,我是为了谁才变成这样的啊!”
芮忧一皱鼻子说道:“又不是我让你去的!”
呃,我顿时语结,把粥碗一推,气呼呼地拿起一个馒头啃起来。
芮忧看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还是要怨你自己,为什么要跑到那阁楼上去呢?那里正好是五鬼位,大凶位啊,只是吐一吐算你幸运了。”
我一指王少庭说:“那还是怨他,他带我过去的。”
王少庭却只是摇了摇头,仍旧笑而不语。
我却不罢休,把头凑过去问他:“你这长的什么鼻子啊?那么大的血腥气,你怎么一点儿没事?”
芮忧却明显偏袒他地说:“是你自己的鼻子有问题吧!这么灵,属狗的。”
我张大眼睛瞪着她,把双手在胸前一蜷,做出了咬牙的动作,说:“对啊,本人正好属狗,咋地吧!”
他们三人看我犯二的模样,终于憋不住一起大笑起来,这一夜的疲劳顿时消散了不少!
“对了,当时我明明闻着有人血的腥味的,但是如果按照你说的,好像那些蛇并不曾沾人血对吧?怎么会有那么重的味道?”我一边吃饭,一边疑惑地问芮忧。
“嗯,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但确实那些尸体上没有蛇咬的痕迹。”芮忧答道。
“而且那些蛇也够傻的,光放毒液,不喝血也不吃肉,这是图什么呢?”我又问。
芮忧侧过头来白了我一眼说:“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它们为什么这么傻?”
我皱眉道:“是想问啊,可是都被你整死了啊,问谁去?”
“哈哈!”果然又招来了一阵笑声。
吃饱喝足,芮忧这个大善人果然把饭菜都拨出了一些,跟伙伴借了个小托盘,要给章道士送去。
我看到王少庭一副忿忿不平、却又无法明言的样子,当然明白他是不放心让芮忧单独去见那个不正经的臭道士了,所以就赶紧假装献殷勤,帮芮忧拿着托盘,一起走到了章道士的房间。
一进屋,见那老道躺在床上,犹自难以动弹,但是侧过头来望着我们,脸色已经不像昨天晚上那么差了。
芮忧走过去,对他说道:“凑合喝点粥吧,补血的。我已经托店里的人去你观里通知人来接你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叫这猪血粥是为了这家伙啊!芮忧这心也太好了吧,忘了昨天晚上这臭道士怎么轻薄她啦?
芮忧却回头一望我,用下巴向那道士的方向点了点。
这……意思是让我过去喂他?我心里立刻狂喊:没搞错吧!!!
但是明明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总不能让一个姑娘再去接近他吧,我只好极不情愿地看了芮忧一眼,走过去,把章道士的头稍微垫起些许,拿着勺子给他喂起粥来。只不过每喂一口,都要在心里骂上一句。
果然狗改不了****,章道士一边吃粥,一边说道:“姑娘真是体贴啊,我看我还是不回观里了,一直在这里陪你可好?”
我一听,手上立刻加了力道,差点儿把勺子直接塞到他喉咙里去,呛得他当即咳嗽起来。
芮忧却不理会他的调笑,严肃地问:“你也明知道那里有蛇患,为什么不早点帮他们解决掉?”
章道士一边咳,一边说:“如果……咳咳……我早解决了的话,咳……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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