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那样太慢了,需要想想其他办法,但是不管想什么办法,前提一定是我们四个人一起,你别看芮忧是个小姑娘,闫老爹也不过是个小老头,但是他们各自的本事绝对是可以帮上大忙的。”我说。
王少庭听我这样说,立刻急切地说:“我当然知道他们的本事,只是……只是……”
“只是不想连累他们,对吧?”我笑着说,“那你呢?皇……呃……那位爷想要血矶炉,本来是我陶家的事,关你们王家什么事?你们不也是被我家连累进来的吗?你要这么算,那该独自去解决这事的,应该是我才对!为什么我不像你这么逞英雄要自己去?因为我知道一个人做不到啊!我需要你们,你也需要我们,早就没办法算得那么清楚了!”
我把手扶在他肩头,又说:“真的,你现在想的那些事在我看来都是多余的,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运用你的技术,咱们一起想办法把你爹救出来,还有用一点儿。”
不枉我费了这么多唇舌,他终于显得释然一些了,思考了一下之后抬头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说:“你的意思是?又要玩阴的?”
“这是什么话,”我嚷道,“什么叫玩阴的?那叫策略好不好!”
他看着我的脸,眼中带着一丝察觉的意味地说:“我说怎么今天晚上想起问我这个,你是不是早就有什么想法了?”
我一摸后脑勺,笑着说:“啊,这都被你看出来啦,不愧是我的好搭档!”
接着凑到他耳边,低语了一番。
“啊!”他听完大惊失色地说,“这怎么行?”
我笑着说:“这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具体的细节还要和芮忧老爹他们商量一下后才能确定呢!”
见王少庭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我,我问:“怎么了?干嘛那样看着我?”
“我是在想,你真的是陶之焕吗?”王少庭说。
“怎么又扯到这问题上来啦!我不是解释过了嘛,我叫……”
“陶勇,字之焕是吧,知道了。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真的是陶之焕,说不定在事情演变到现在这样之前,比如,在有人开始打你家血矶炉主意的时候,你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王少庭笑着说,“而且,最开始在未龙山见到你的时候,你真的……真的太普通了,毫无出彩的地方,中间出外走了遭,怎么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呢?我有时都在想,会不会你已经用过血矶炉了,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现在哪样啊?”我也笑着问。
“跟在哪里的山里修炼过一样,变成一只老狐狸了。”王少庭语带揶揄。
我哈哈一笑,捉起筷子,又开始大快朵颐起来。一边吃一边说:“我再老狐狸,也有怕的人啊!”
“谁啊?”他问。
我朝楼上一努嘴:“那位姑奶奶呗。唉,有人说错了话,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可怜啊,可怜!”
这半天我说了这么多话,只有这句最有分量,一下子让这小子瞪大了眼睛,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