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部门的同事不许结婚,没说餐饮部的不可以找客房部的,也没说客房部的不能去找营销部的。如果有人非议我,说我婚后可能偏私你,那我就把你开除,这样谁都没话说了。”
吴越心想谁他妈要和你结婚?我问你这个了吗?说话也不好好审题,简直他妈的离题万里!老子问的是,你的矜持哪儿去了?!
赵忱之微笑:“总之难得休假,我去凑个热闹,顺便参加遗体告别仪式。”
显然他对孙江东有着很深的芥蒂,因为那家伙剥吴越的衣服,连内衣都剥。
吴越无可奈何,只能和赵忱之一起来到了爱心医院。
他猜得一点儿都没错,欧阳果然没拿孙江东怎么样。贼专家还是好好地坐镇医院,手脚齐全,皮光肉滑,毫无受虐痕迹。
孙江东逃了几天的难,没显出惊弓之鸟的困苦来,居然还贴了点儿膘,大概是所去之处海鲜甚多,每天不停吃吃吃的缘故。他原本皮肤白净,脸蛋略微圆润后显得比以前还可爱些,有富足之态,好在吴越早就认清他邪恶本质,从大门外一见他没事,转身便走。
孙江东叫道:“喂!”
赵忱之抄起了双手,他很遗憾,原本是满怀热情来看孙江东的死状的。
孙江东说:“二位进来坐呀!”
吴越断然拒绝,扶着车门说:“谢了,但我这就走。郝江南真不地道,讣告都写好了就让我看这个!”
孙江东追出来,来到他们的车边。吴越发觉这厮走路不太方便,似乎腰酸膝软,但他凭经验知道不能乱问,以免对方作妖。
他将双手支在身前抵御,孙江东才不管呢,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到一边。
“给你这个。”孙江东神神秘秘地说。
吴越接过东西,发现一板小药片,问:“这是什么?”
孙江东说:“短期避孕药。我听江南说了,你是一个什么O什么体质,发情期里一旦控制不好,很容易中招。”
“……”吴越把药片摔倒他脸上。
孙江东爆发出不可抑制的大笑,大约牵动了哪里的痛,他笑得又不尽兴,只能捧腹笑一会儿,再皱眉停一会儿。
赵忱之听不见他们说话,莫名其妙地远远望着。
吴越咬牙道:“你他妈七八年的医学院白上了!”
孙江东捂嘴:“噗嗤嗤嗤郝江南真他妈的自学成才啊哈哈哈哈!”
吴越问:“你居然留了个全尸,怎么说服欧阳的?”
孙江东轻描淡写说:“用身体。”
吴越退了一步。
“在他的车里。”
“谢谢,我知道这些足够了!”吴越要跑,孙江东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