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拼。”赵忱之说,“你告诉我,我好决定明天点什么菜。”
服务员查了半天,又打电话问同事,这才报了个价格。
赵忱之听了不说话,三人走远一些后,吴越见他不满意,小声问:“怎么了?”
他说:“标价便宜,不够高端。”
“废话!”吴越说,“他们开餐厅当然要做老百姓的生意,不然三个月内就倒闭了,你难道想把一盘寿司卖出一辆车钱?”
“就是!”顾裁缝也说,“赵忱之你也该多接地气,管理五星级酒店了不起啊?都他妈是劳苦大众!”
赵忱之问:“钱呢?”
“没有哇!”顾裁缝咬得很死。
“我要买这家店。”赵忱之说。
“什么?!”顾裁缝大惊。
“我看中了。”
“你死切!!”顾裁缝从来没这么失态过,大大往地上啐了一口。
“我要买。”赵忱之说,“不然我躺下了。”
“你有种躺!”
赵忱之就真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躺下了,边躺边说:“我的事业都毁了,难道还要脸么?”
吴越无奈蹲下劝:“总裁,您这么做不合适。”
赵忱之说:“我要睡你。”
“……”吴越差点儿没被口水噎死,“您在大庭广众这样说也不合适!”
“我要走啦!”顾裁缝怒道,“想买店可以,容我先做一个月的市场调查,你既然把基金交给我打理,我就要对你、对你死去的爹妈负责!再说你也没带鸠山过来看,万一那老东西不喜欢呢?”
“对啊。”赵忱之盘腿坐起,“鸠山身上有钱,我的钱全都借了给他,等着买酒店的日餐厅呢。”
他迅速给鸠山打电话,问他在哪儿。
鸠山深更半夜还守在酒店外面看拌水泥,债主拉了横幅他也不管,反正不太认识中国字儿。
由于他穿着朴素,在风雨里痴痴呆呆十几个小时不挪窝,那些民间集资的债主们只当他年老糊涂,说不定还有精神疾病,所以也不找他搭话。
鸠山说,阿嚏!我……我在我的餐厅门口,腿……腿好麻啊。
赵忱之说:“你别动,我来接你。”
三个人紧赶慢赶到酒店,赵忱之和吴越跳下去想把鸠山架上车,就这么一两分钟的工夫,顾裁缝居然弃车逃跑了!
赵忱之骂道:“这王八蛋!想从他口袋里掏钱出来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