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伯绝望的时候,回春堂里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打斗声,随后,几道身影狼狈地从大门之中飞了出來,砸倒了一大片正要进入的围观者。
“陶睿大师來了,”随着一声喊叫声,一个男人面色不善地从回春堂门内走了出來。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原先涌进了了回春堂的人都紧张兮兮地退了出來,他们的后面,一个脸上怒意横生的男人正缓缓地走着。
此人正是陶睿,想必一年前,他已经大变样了,原本消瘦的身子已经在这一年之间壮硕了不少,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见过陶睿大师,”不少人开始见礼,炼丹大师的地位至高无上。
陶睿沒有说话,他依然冷着脸,扫视着周围的一圈人,凡是被他目光触及的人,都是忍不住低下了头去。
回春堂之内,依旧有打斗声响起,不时还有人被扔了出來,准确地砸落在陶睿的不远处,堆成了一堆。
终于,随着回春堂里最后一个闹事者被扔出,一个胡渣满面的汉子拍了拍手,走到了陶睿身边,汇报道:“大师,里面的老鼠都被清理干净了,”
他这话一出,无论是先前跑出來的还是后來被扔出來的,他们一个个脸上都满是屈辱,他们堂堂修真者,竟然被人说成了老鼠,不过转念想想,自己乘火打劫,不就是和老鼠一样猥琐么。
“你们几个,是常海让你们來闹事的吧,”陶睿看着还在抹眼泪的女人和那几个抬棺材的大汉,厉声说道:“还真看得起我回春堂,随便拉一句死去的尸体就骗得大家团团转了,”
“你毒死了我的道侣,你还想要抵赖么,”那个女人犹如是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一般,急得跳了起來。
另一边,四面八方都有谴责的声音响起,如果细心的人,一定能够察觉,这些叫喊的人,就是刚刚鼓动围观者闹事的那些人。
不过,此刻群众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随大众是大部分人的本性,有人叫喊,他们都会在潜意识里有所认同,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陶睿大师,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随着一个人的表态,很多人开始跟随起來。
“就是,陶睿,今天你一定要给大家一个说法,”一队人突然分开了人群,走入场中。
“常海,”陶睿眉头一皱,语气更是森然几分:“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
來人正是东林镇的第一个炼丹大师,也是现在东林镇的副镇长常海,此时,常海正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陶睿,说不出地幸灾乐祸:“陶睿,你可别把事情往我身上推啊,大家都看到了,那个玉瓶可是你回春堂的啊,你这般推脱责任,像是一个炼丹大师的样子么,”
“就是,一点责任都承担不起,干脆从炼丹大师的位置上滚下來,”每个角落之中,再次响起了一声声怒骂声,仿佛是早就排练好似的。
“常海,你这是什么意思,”陶睿黑着一张脸,怒气冲冲地说道:“到底是不是我回春堂的丹药毒死人,现在还沒有定论,哪轮到你來干预,”
说完,陶睿走到白伯身边,接过那只玉瓶,倒出了里面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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