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了老人。
老人依旧在那笑着,摸了下垂落下来的一缕头发。
“你笑什么啊?”洛飞羽好奇问道。
老人又不理他。因为此处灯光昏暗,再加上老人笑得实在太诡异,令洛飞羽听了心中有些发毛,硬着头皮回道:“嘿嘿,嘿嘿嘿嘿!”
可那老人还是在笑,洛飞羽实在忍不了了,壮起胆子骂道:“搞什么啊,屁话也不说,是不会说人话吗?只会毛骨悚然地笑啊笑。”
老人经他这一骂,就笑得更毛骨悚然了,但好歹开口说了话:“因为我刚寻得了一柄好剑。”
洛飞羽听了,赶忙往背后一摸,那柄折剑果然不见了,“我的剑呢?我的剑呢?”
“小子,你的剑在这。”老人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柄剑锋不平的长剑,还朝洛飞羽晃了晃。
“你拿我的剑干嘛?”洛飞羽怒道。
“我不仅要拿你的剑。”老人笑容忽止。
洛飞羽感到一阵莫名其妙,我身上除了剑也没其他好东西了啊。
“我还要拿你!”老人又笑了起来,两眼还放出了亮晶晶的光。
洛飞羽愣了愣,吓得退到了角落里,扯开嗓子喊道:“救命啊!”
洞口前,而公孙诗潋抱伞站在洞外,看着悬崖对边飞泻而下的瀑布。即便里边传来了那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她仍为不为所动。
也只能是不为所动。
因为公孙诗潋明白,自己是无法从这位老妪的眼皮底下闯入洞窟的。她转过身,看到那老妪坐在洞口前,重新开始饮酒了。
“刚刚我们在山上遇到了听雨宗的弟子,好像听他们说,在此山中藏了东西。这东西,就藏在断崖酒肆之中吧。”公孙诗潋问道。
“应该就是指我们二人了。”老妪喝了口酒。
公孙诗潋舒了口气,“我想,我应该猜到你们的身份了。”
老妪笑了笑,没有说话。
“里边的那位,是曾经的五剑之一,笑面剑魔傅襄,相传他有藏剑无数。刚刚的曲子我虽听不出名堂,不过我能猜到,他是以剑为琴进行奏曲的。至于你,就是酒中仙子花盈袖。”公孙诗潋顿了顿后说道:“在世人眼里,你们是这个身份,可实际上当年寻仙客身边列有三凶四恶,而你的夫君位列三凶之首,而你位于四恶之末。”
“看来,你母亲在临行前,告诉了你很多故事。”花盈袖笑道。
“你们是要对洛飞羽进行复仇么?”公孙诗潋联想到了那群安壤的忍者。
花盈袖没有接话,而是伸手从里边吸过了一个酒坛,“每次听到这件事,都让人想喝酒。”
“不管你愿不愿意听我说的,可我还是想告诉你们,真相并不是世人所看到的那样。他在两年前为寻仙客雪冤未成,如今在漫无目的地走着自己想要走的路,这样的人不会是罪人,只不过背负着被世人所强加的罪孽罢了。”公孙诗潋握紧了伞柄,“如若不信,那么我便会代表公孙剑器楼,代表江湖正道,不惜一切将他救出来。”
“这小子是你相公?护他至此,简直跟你母亲当年一模一样。”花盈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