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南方和贺兰小新,奸夫淫妇似的拥在一起,女人手按在自己胸口,不许男人的手拿出来。
王玲则坐在床上,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咔,咔咔。
忽然,又步伐极快的脚步声,从远处空荡荡的走廊中传来。
阿莲娜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军人,转过拐角,小跑着向这边跑来。
等他跑近了,对华夏军衔很有研究的阿莲娜,先扫了眼他肩膀上。
这居然是个少校。
少校跑到距离阿莲娜一米的地方,才停步,双脚一磕,抬手怕的一个敬礼。
阿莲娜又不是华夏人,更不是军人,按说少校是不该给她行军礼的。
不过几个人都知道,少校行礼不是给她,而是给她背后,那个神话中的男人。
代表着胡灭唐的阿莲娜,也抬手,像模像样的回了个军礼。
少校放下右手时,左手伸出,双手一起捧着个东西,递到了她眼前。
这是一把钥匙。
能打开王玲囚室的钥匙。
其实不用钥匙,只需李南方拿根铁丝鼓捣下,囚房暗锁就能被打开的。
不过少校这时候送来的钥匙,并不仅仅是一把钥匙,而是一种——信任的态度!
从少校送来的信任态度中,阿莲娜就知道她家男人,做了什么事。
心中轻轻叹了口气,双手接过了钥匙。
少校再次挥手敬礼,随即霍然一个转身,双手横放在肋下,匀速摆动着,像来时那样跑走了。
目送少校拐过墙角后,阿莲娜才转身,把钥匙扔给了李南方,淡淡地说:“李南方,最后给你一次考虑的机会。如果这个臭婊砸有个三长两短,你家女人却连个屁都没问出来,那么你就等着老胡,荆红命那小子,为此事担负全责吧。同样,假如贺兰小新真成功了,她重获自、由的事,就交给老胡他们去运作了。”
“根本不用考虑。我是不会让胡二叔他们失望的,更不会让我男人左右为难。”
不等李南方说什么,贺兰小新一把抢走了钥匙,咯咯娇笑着说。
阿莲娜耸耸肩,不再说什么了。
随手把钥匙在手心里抛了几下,贺兰小新又说:“现在,麻烦两位暂时回避下。且看小女子是如何施展手段,解决那些废物都无法解决的难题吧。”
这会儿好像成为路人甲,被遗忘的李南方,忍不住地问:“先说说你的手段,我们来帮你参谋一下。”
“说出来,就不灵了。”
贺兰小新眼波横扫,动作轻佻的伸手,在李南方下巴上挑了下,顺势把怀里那只咸猪手拿了出来,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推:“小乖,快带着阿姨去别处。记住啊,无论听到什么动静,在没有我的许可下,都不许过来。不然,爱妃我以后就再也没有得见生天的机会了。”
李南方将信将疑,问:“那个什么,你的手段,不会是要强女干她吧?”
强女干女人这种事,贺兰小新是有前车之鉴的,也不能怪李南方这样说。
“滚了啦。就算我要强女干人,也只会对你,还有童童。”
贺兰小新踮起脚尖,在李南方左耳轻轻吹了口气,又咬了下他的耳垂。
阿莲娜实在看不惯他们的打情骂俏,撇撇嘴转身快步走了。
走过走廊拐角,倚在墙上,等李南方走过来后,才说:“小兔崽子,问你个事。”
“我叫李南方。木子李,北雁飞南方的李南方。”
李南方先认真更正了下阿莲娜叫他时的语法错误后,才说:“阿姨,你说。”
“你相信,那小狐狸精能撬开王玲的嘴吗?”
“应该,能吧?”
李南方有些不确定的说:“她诡计多端的很,或许真能有办法搞定那女人,也说不定。”
“你、你别过来!”
忽然,走廊拐角处,传来王玲的尖叫声。
这尖叫声中,带着明显的恐惧:“来人啊,来人,把这臭婊砸弄出去!”
“小狐狸精这先动手了?”
阿莲娜好奇的探头,往那边看去:“李南方,这小狐狸精不会真要强上王玲吧?她有这方面的爱好吗?”
李南方当然没脸告诉她,他在金三角当冤大头时,岳梓童可没少被贺兰小新那个什么。
只会故作不屑的嗤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我如果知道,还用问你吗?”
只看走廊看不到囚室里面什么情况的阿莲娜,有些兴趣缺缺的缩回脑袋,又问:“你不担心,小狐狸精会被王玲抓花那张千娇百媚的脸?那女人,现在是生死不怕,很彪悍的样子。”
“不怕。”
李南方摇了摇头。
他知道,贺兰小新可是练过几年跆拳道的。
虽说跆拳道这玩意是花拳绣腿,但肯定也有点用处。
更何况,贺兰狐狸又是那种高配腹黑女,很少干没把握的事。
王玲的尖叫声,好像被什么东西噎了下,接着剧烈咳嗽了起来。
阿莲娜更加担心,有心想过去看看,却又想起贺兰小新说的那些话了,唯有忍住。
“再拿烟来抽。”
阿莲娜伸手要烟时,李南方忽然问道:“阿姨,我能找到闵柔的希望,有几成?”
阿莲娜要烟吸的手,一下子僵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