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师兄,一直挺关心我,同事们误以为他喜欢我,谣言一传十,十传百,到后来竟然变成了他是因为我,才和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悔婚,现在这件事影响到他接手家族企业,被悔婚的那户人家也不肯放过他。”
“你等等,等等”,子佩打断我的话,“我的脑子有点乱,你确定没在和我讲故事,什么家族企业,什么悔婚。”
我无奈的叹口气,“所以你别逼我说了,说了你也不懂。”
“总而言之,昨天把你叫出去的女人对你说,因为你宁书,而让你一个很有钱的同事受到了种种伤害,是这么回事吗?”
“你不亏是学会计的,总结的很到位。”
子佩转动眼珠子,“那你宁书到底做了什么,你去挑拨离间了?你影响人家的感情了?”
“如果默默的接受一个男人的帮助算是挑拨离间的话,那我的确影响到他们的感情了。”我使劲的洗了一把脸,把毛巾用力的扔进水池里。
“你是不是喜欢他?”子佩逼问道。
“我不知道。”
“女人回答不知道的时候,往往就是喜欢喽。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那你还顾忌什么,他对你好,家里又有钱,天上掉馅饼的大喜事。”
“可子佩你说过,鱼与熊掌是不可兼得的,我想都不敢想,太不真实了。况且还没怎么样,他的朋友已经说我把他的人生毁了,一个男人连人生都没了,还谈什么爱情。”
子佩摸了摸我的头,“可怜的孩子,把他忘了吧,回头重新找个男朋友。”
“现在不正准备去相亲,电话来催过好几遍了,哎,子佩,你今天打算干什么?”
“我没事可干,在家里待着呗。”
“要不跟我一起去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才不去凑热闹,你相亲,我坐在那多尴尬。”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硬要把我和魏律师撮合到一起,然后拉了半个报社的人来做陪衬,今天周末,估计又是拖家带口的疯狂场面。真是太搞笑了,我权当单位同事聚会,不去应付一下情理上说不过去。”
“我觉得魏律师挺好的。”子佩低头嘀咕着。
“不是吧,什么情况,那更要去见见啦”,意外发现子佩对魏律师萌生好感,我逗她道:“我听同事讲,魏律师家境优越,父母都是经商的,在我们那的县城里称得上富贾了。魏律师开辆破桑塔纳,是出于作风低调,而并不是因为经济条件差。”
子佩方才的一点小害羞瞬间无影无踪,倚在卫生间的墙上绝望的说:“出人意料啊,只听说过装阔的,没见过扮穷的。那我对他只敢远观不敢亵渎了,有钱的老头子我都搞不定,受欢迎的高富帅更轮不到我啦。”
“子佩,你别说这种泄气的话,我看魏律师挺照顾你的。”
“有钱人我是再也不沾了,吃一堑长一智,如果他只是一个在奋斗中的小律师,我倒可能会喜欢上他。”
“你什么逻辑?”我边往脸上涂面霜边看她,她盯着天花板一脸遐想。
“那就相当于周明树的翻版啊,这世上最适合我的男人大概只能是这样的了,我既要他真心对我好,又要他有钱,怎么可能呢,这一记闷棍彻底把我打醒了。”
“你是在用周明树的标准来挑选新男友,情感专家说了,把未来的另一半拿来和前男友作比较是很危险的。”
“少来,危不危险我自己还不清楚”,子佩侧过身,用手指顺了顺我的头发,“我帮你编个辫子吧,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倾倒众生。”
“你别帮我弄了,快收拾收拾我们一起去。”我把她往房间里推,她忸怩了一下,打开柜橱开始挑衣服。
近十二点的时候,我和子佩抵达游园惊梦,魏无涯的电话适时到了。
“宁记者,你到哪里了?”
“我刚到餐厅门口。”
“我马上出来接你。”
话落后不到两分钟,我看见魏无涯从旋转门内疾步走出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男子。两人一色的衬衫西装打扮,魏无涯的头发梳的直而顺滑,后面那个男子也不例外,甚至戴了领带夹,打扮的这么考究,以为来参加鸡尾酒会的么。
“宁记者”,他朝我微笑,“你来了。”
“魏律师你好。”我礼节性的回笑,可当我笑起来的时候,我发现魏无涯的表情已回归严肃,笑容对他来说仿佛是珍稀的宝贝,不肯轻易示人。
“魏律师好!”子佩主动伸出手,“上次多亏了有你,还没好好感谢你呢,对了,我忘记把洗好的衣服带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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