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不比谢子墨好看多少,上前两步,远远用手臂拦住红装女子。
但红装女子并不给他面子,直接无视了他拦路的手臂,只微微撇头一个示意,身后拦着仆人的两个黑衣武者发力将人甩开,仆人们哎呦哎呦摔成一片,倒在地上起不来。
黑衣武者趁机上前,一个护在红衣女子身边,一个飞身上前,一把扯住武青胳膊,一拉一拽。
这一连串动作看着虽多,却只在一刹那间。
这黑衣人武力值看着可比武青高得多,眼看着武青就要被他摔倒地上,谢小叔便也动了。
他一拍腰间佩剑,剑鞘剑身分离。
剑身直直射向红装女子颈侧,即便被护在她身后的另一个黑衣人出手拦下,剑气也将红装女子雪白的颈子划破,一条血线出现,红色的鲜血缓缓沁出。
而剑鞘被谢小叔再一拍,旋转着打在黑衣人拉扯武青的手上,将二人分开,被武青顺手拿在手里,
红装女子这才止步,不敢相信谢阳竟敢伤她。一手轻点颈侧确认过后,才将目光转移过去,利剑也似的目光直指谢小叔:“谢阳你敢?!”
谢小叔一招手,武青手中的剑鞘和黑衣人手里的剑身嗡嗡作响,挣扎两下后先后飞回他的手中。
他慢条斯理将利剑插入剑鞘,又别回腰间,才回答:“我有什么不敢?”
红装女子冷笑道:“你也别与我玩这样恐吓手段,你若敢杀我,回谢家那一刻我便已经死了,如今我来也不是找你们麻烦。”
她视线转向星河:“你可就是那任家三子?”
竟是冲他来的?
“你这恶妇,有什么手段冲我来!”谢子墨挡在星河身前,向红衣女子吼道。
红衣女子被谢子墨骂做恶妇,也不在意,轻蔑的扫了谢子墨一眼,继续问星河道:“十二岁……不,十岁达成周天境,且有过目不忘之能,被称为最具任郎风采的任家三子,是你不是?”
谢子墨被红衣女子的蔑视气的脸色通红,差点就要冲上来,又被星河拉住。
“若说十岁周天,过目不忘,确实都是我。不过……”
星河笑的温柔,然而吐出来的话却半点不客气:“没人教过你问别人之前,要先介绍自己吗?若是你礼仪老师死的早,我可以为你介绍一个。看你好歹穿的不错,那便是装也该装的像个体面人,可不要像个乡野泼妇,丢人。”
星河字字利刃,若是一般人,此时应以羞愤到无地自容,更何况武青听了星河的话,在一旁哈哈笑着拍掌称是附和与他。
但这红衣女子显然不是一般人,她不仅没生气,反而也笑了起来:“我还道你为何长得不似任郎,现在才觉得,你果然是他的种,口舌犀利不下任郎当年。”
你骂了一个人,这个人若是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回来,甚至骂不过打回来,骂人者都会身心舒畅,有反应才说明骂出了效果。
你骂了一个人,这个人当你不存在,无视你的声音甚至你的本人,你会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空落落的使不上力,这时候即便骂得再狠,憋闷的必定有你一份。
你骂了一个人,这人倒是给了反应,却是于你预期截然相反的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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