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在墙上,里面传来很小声的谈话。
开玩笑,再薄那也是墙壁,能有多么不隔音啊。房门关着呢,窗帘拉着呢,他们又不吵架,潘雷嗓门大,可对他这口子永远都是轻声细语的,能有多大的动静让他们听见。
“他们说什么呢?”
这四个大老爷们的姿势很不好看,都和壁虎一样,把耳朵贴在墙上,歪着脖子撅着腚,时间一长还要落下脖子疼。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来听人家两口子的墙根,可真有意思了啊。
“监听器放在仓库了吧。早知道安一个在他们房间了。”
白头追悔莫及,这可怎么办,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啊。
“让潘中队发现,我们就死定了。”
一想到潘中队虎着脸,大喝一声,负重蛙跳一万次,他们会累死。谁的墙根都能听啊,还放窃听器,真的不想活了啊。
“别吵,小声点,那边有动静。”
白头张头啪的一下又把耳朵贴上去,死死地贴着,人耳朵都快成兔子耳朵了,拉的那么长。
“回来了?事情商量好了?”
田远在床上呢,洗了澡,换了睡衣,靠在床上玩电脑。
潘雷关上了房门,上了锁,在窗户后边看了一下,确定没人过来,又整理了一下窗帘,确定一个缝隙都没有,他才坐到床边,吻了一下田远的脸。
“晚饭吃饱没有?我看你吃的有些少。”
“饱了,那么多呢。赶紧去洗澡,一身的土,别带到床上,把床弄脏了。”
潘雷侧着头又亲了亲他,一下一下的亲吻,一直啄吻到他的耳边。
“今天不把床单弄脏,我也不会让你下床的。早晚都会脏,担心床单,不如担心自己明天起不起得来。”
田远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潘雷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调戏他,每次都能让他脸红耳热。推了他一下,从一边给他拿过他换洗的衣服。
“去洗澡,赶紧去。”
“在床上老实地等我,宝宝。”
潘雷捏了一下他的脸,然后笑呵呵地拿着衣服去洗手间,经过衣柜的时候,打开柜子,拿出他新买来的那床双人被,把田远围在被子里。
“别冻着了,钻被窝等我。”
田远盖着被子,脸有些发红,不得不说他也想念潘雷,那些激情的夜晚,那些碰撞,那些喘息,还有那么连绵起伏的澎湃感觉,他的亲吻,他的喘息,他的强壮有力的身体……田远把脸埋进被子里,浑身都发热了。
悄悄地在被子里蠕动,一会睡衣脱了一件丢出被子,一会睡裤也脱了,丢出来,然后被子蒙住了头,把自己卷成一个蚕蛹,头都进去了,脚也缩里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