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条一条的了。田远这个心疼哦,这不就是把三百块钱,一片一片的撕碎吗?这也太败家了。
“别生气了啊,这不也快过年了嘛,咱们回家的时候,你就穿这件破衬衫,让咱妈给你买。他眼光好着呢,丈母娘给姑爷买衣服天经地义,穿得破破烂烂的回去,保证你衣着光鲜的回来。就这么办了。”
就没看见过这样的儿子,专门打劫父母的。
潘雷拿出一包牛奶,让田远赶紧喝下去,剩下一点牛奶底儿全部洒在他的裤子上,然后又扯开一个血包,这是从军医那要来的。
占了满手的鲜血,拍在田远的脸上,脖子上,衣服上,弄出一个鲜血淋淋的凄惨模样,田远闭着眼睛,让他自己去鼓动,他继续喝牛奶。
“别弄得鲜血呼啦的,我以为刚从手术上下来呢。”
“不这样就没真实的效果啊。”
潘雷又拿出一包鲜血,放在田远的破烂衬衫里边,用胶带把鲜血包固定住。
拿出一把刀子,就是弹簧刀,可以收缩的那种,就算是刺入心口,也没有刀尖。
潘雷一同折腾,田远就在椅子上坐着,一会喊一声,畜生,然后喝一包牛奶,喊一句,放了我。潘雷给他拿了一个面包,他一边吃一边喊,喔喔,放了我。
潘雷给田远装扮好了,就开始破坏屋子,椅子桌子是摔的噼里啪啦的响。
看看时间,半小时多了,潘雷擦去田远嘴边的面包渣。
打开门,就把田远推出来。
他还提了提裤子,装作满足的样子,田远涂抹着鲜血的脸出现在这群特种兵的面前,神色有些失常,惶惶忽忽的,就被人捆绑在树干上。
“田医生,你瞪大眼睛看着,我们一定要活刮了这群畜生,给你报仇!”
田远这幅凄惨的模样一出现,所有人都红了眼睛。那么温和似玉的田医生就被这么糟蹋了,这浑身的鲜血,这幅样子,到底经历了那种折磨啊,房间里不是传来哀嚎的声音,每个人都心惊肉跳。
为首的人高马大的人掏出一把匕首,笑着。
“告诉我军区的岗哨,人数,分布情况。要不然我就杀了他。”
匕首抵在他的心口,就是那个血包的位置上。
特种兵们咬着牙,审讯与被审讯的课程,真实地出现,如果有人用自己的队友威胁自己,是妥协,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
那时候说得轻松,无论生死,都带回去。可真的要看着自己的队友生命受到威胁,谁也不能冷静的面对。
咬着牙,攥着拳头。
宁可被潘中队扒皮抽筋,面对重大问题,谁也不能吐露一点。
刀子进入田远的身体,他们看见鲜血流出来了,田医生惨叫一声。
这群人再也冷静不了,开始拼命的摇晃笼子,大喊着田医生,班长深呼吸,伸手拦住他的队友们的激动。
“放我出去,我告诉你。前提是,你不许再伤害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