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不论亲厚,喝。”
“你等着,也有你结婚的那一天,到时候,我们就合起伙来灌醉你。”
看情况,二哥和黄凯的喜事也近了,有他们报仇的时候,都是小鸡肚肠的人,那场对战,这次灌酒,他们可都记着呢,有本事你们俩别举行婚礼。
“四,四,四喜临门,喝酒。”
田远这次不喝了,酒杯一放,算起来,这个黄凯也是潘家人了,他们都是亲戚了,这次他可要捉弄一下了。
“哪四喜啊,别给我整出四喜丸子啊,你不说出个什么,这酒我不喝。”
“你们结婚,第一喜,潘雷升职,第二喜。你进修毕业,成为胸外科主治医生,第三喜,第四喜啊……”
还真想不出来了,这要是一般的男女,说一句,早生贵子也行,可他们偏偏就不是。
“想不出来,喝酒,喝。”
潘雷起哄,给黄凯倒上了,潘革端起来一饮而尽,他喝。他酒量比黄凯好多了。
“雷子啊,这个都有闹洞房的习俗,我们几个也商量了,今晚上,我们集体去你们那里,闹洞房去。什么咬苹果之类的都是小意思了,说你们的婚前婚后也没意思。你昨天喝多了了,不是说用嘴把田远的衣服给脱了吗?我们也不胡闹,只要你当着我们的面,用嘴脱光了田远,我们就饶了你,如何?”潘革真不吃亏啊,灌了黄凯一杯酒,他马上就找回去了。
“脱就脱,谁怕谁啊,我们脱光了,你们可要赶紧的清场,洞房花烛夜,一寸光阴一寸金,还有,把你的机票兑现了,我们可要去加拿大结婚的,后天就走。”
“你敢脱,我就兑现。”
“成交。”
田远踹了潘雷一脚,这么多人呢,大晚上的当着他们的面上演一出活春宫啊,要脸不,要脸不?
哥几个阴森的笑了,哼哼,今晚有好戏看了啊,就看见他们两个嘴对嘴儿,就没看见过更亲密的,今晚就一饱眼神吧。“还真答应他啊,二哥这是想看好戏捉弄我们呢。”
田远可没脸跟着他一起丢人,他脸皮儿薄,他可没胆子。
“骗他们的,今晚定了酒店。我们两口子去酒店度过洞房花烛夜去,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床摇散架了,也没人管。”
潘雷咬着耳朵,早知道他们这群人的坏心眼,他早有准备。
田远一脚踹在他的腿上。
“你哪边凉快滚哪边去,色狼病,你就没有不耍流氓的时候。”
“哎,我的宝儿啊,你可别这样啊,我还不是怕你被他们给看了,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被他们看了我不是吃亏了吗?去吧去吧,跟我走吧,行李我都收拾好了,爹妈都跟我们一起去,后天的机票啊,我们在酒店度过一天两夜,然后飞去加拿大,领红本本。这早就说好的啊。”
潘雷追在他后边,一直的哄,田远都不搭理他,床摇散架了?他还不死在上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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