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解梦吗?”
千落此时的表情,几分天真,几分严肃。
童礼宣一听虽然怔了一下,可还是郑重的点点头:“当然可以!”
解梦是他的业务内容之一,但对于第一次就无法预测半点的客户,却很难讲。
“平时我总是做同一个梦,可是昨晚却做了不同的梦,虽然都是梦,可实际上全部都曾经发生过的。”
“梦的内容是什么,可否说与在下听听?”
“嗯嗯!平时的梦里,是讲我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山谷里,被爆炸炸成了灰烬。第二个梦是以前的一个朋友问我是否有愿望,后来又出现了其他人。”千落歪着脑袋,努力回想起自己做过的梦,有些故意说得含糊,有些却是真没记住。
“唔、啧、哎……这不好说。”此时童礼宣的眉头已经皱得跟皱皮狗似的。
千落听他那么多叹息,还不断摇着头,干脆把自己的脸凑过去:“为什么?我做的梦太奇怪了吗?”
“不不不,不是这个原因。”童礼宣感觉在面前像推开恶神般挥着手,扭开直面千落的头解释道,“梦的种类繁多,你的情况又很特殊,而且听你的描述,你似乎也记得不太清楚。”
“我怎么就特殊了?明明是你的能力有限,就不要说是别人不正常行不?”千落坐回来,她没有这种能将情景用语言描述清楚的能力,的确是个问题,不怪他人。
“哎,是我的问题。那好吧,请容在下先说明一些事情。”这句话不是个问句。
“说。”千落帅气地打断了。
额,童礼宣顿了一下,开始解释:“梦呢,是很讲究的。有些梦为暗示,有些梦则是一种障碍的体现,有些则是预知梦,有些梦可以知晓过去,还有些是预料未来,等等。总之,梦的形式是多样的,并非所有的梦境都有意义,但如果是能让你深刻记住的梦都是有意义的。”
千落听了一大段话,没听懂一句,撇撇嘴:“那我做的梦有啥深刻意义?”
童礼宣皱着的眉头像是纠结在一起,已经没办法松开了:“等等,欧阳姑娘,在下无能,无法对姑娘有半分的了解,姑娘的梦因此变得不好解。”
“废物!”千落不多做评论,一词足已。
“姑娘,说话不用那么重吧?在下本就因为姑娘而深受打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童礼宣的态度已经变了许多,不再那么生硬,渐渐就变成讲家常的感觉。
“废话少说,那你至少得告诉我,第二个梦大概是什么梦吧?”千落很快就失去了不少耐心,开始拍桌子了。
“哎呀姑娘你能给我个机会,一次性听完我的解释吗?”童礼宣已经受到了不少打击,语言是一种无形的武器……
“好啊,我静静地听你解释一回。”千落说完,摆好姿势正坐着,稍稍抿着嘴,双眼直视前方。一副打算认真听人解释的模样。
童礼宣此时心更凉了,这姑娘不知道是要耍什么幺蛾子,才有这一出前奏。他干咳几声才开讲:
“暗示的梦其实属于你内心深处所想,但未曾在清醒时刻做过思考的,所以会在你睡觉的时候将那些事情一带而过,并且很快就会忘记了;
“作为一种障碍的梦,其实只要在经历过某些事情,就能舍弃过去,越过一道障碍的意思。所以姑娘的第一个梦,可能就是这种性质的;
“所谓预知梦并非能够预知未来,而是很久之前曾经有人预知到有今日,早就已经把梦制作好,潜伏在你的魂魄里,或者是那个人十分强烈的愿望,曾提前将某些画面强留在你的灵魂深处,到了某个特定的时点就会出现;
“而知晓过去、预料未来的梦呢,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姑娘的体质如此特殊,第二个梦会不会就是其中一种呢?”
这一回,千落十分认真地,从头到尾听完了解释。
樱桃红的小嘴轻轻嘟起来,唇齿间吐出两个冰冷的字:“没懂。”
哎哟!童礼宣的眉头差点就要皱成一团了,亏他还是个年轻人。
冷不防,千落像是看破红尘般抬起那双有气无力的眸子,明灿灿地发着光:“好像懂了,再见!”
说完,起身就要往外走。
刚跨出两步,童礼宣好像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刷地站起来便叫住了她:“等一等,姑娘刚才说,那些梦都曾经实际发生过?”
千落歪着脑袋假装思考,半响才转过身回答他:“我不记得了……”
随后挥一挥手,帅气地走开了。
此时,童礼宣双眼瞪得大大的,却毫无焦点。
“少爷,是否要叫下一位客人?”
“不!先容我想想,先容我想想……”说着,童礼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囔囔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老管家见他家少爷发着呆,一副惊愕的模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