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郁皊算了算:“你不用上课吗?”
祁阳满不在乎:“请假呗,我不去他又能拿我怎样?”
“我现在飞回a市盯着你比老老实实上课重要多了。”
“小郁同学,你知道你做了一件多么不理智的事情吗?”祁阳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郁皊不得不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你才十八欸,干嘛答应啊……”
郁皊知道祁阳在说什么。
祁阳转头又骂他爸去了:“肯定是你爸捣鬼,二婚有孩子了前面生的就不要了是吧。”
祁阳骂骂咧咧的,郁皊在电话里听见了机场广播的声音,只好打断他。
“他强迫不了我,”郁皊盯着花坛里参差不齐的杂草看:“是我自己答应的。”
“那更可怕了好吗?!”
祁阳语气古怪:“奔三十的人了,怎么还喜欢男大学生呢……”
郁皊对此没什么感觉,他只是垂着眼睑,语气很淡地和发小坦白自己的想法。
“就算我不答应司家,他也会去找其他人。”他把头发束上去,松松垮垮地缠了几道:“而且我们签了合约的。”
祁阳更生气了!
“合约合约,那就是一张纸好吗?”祁阳恨铁不成钢:“先不说这玩意没有法律效力,就算有了,跟你结婚的人是司总欸!”
“他想毁约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郁皊打断了祁阳的控诉。
“我们的合约期只有三年,”他状似轻松:“而且司总为什么要毁约,想把给宣家的钱拿回来么?”
祁阳一时间没办法反驳郁皊的话。
郁皊没告诉他合约的细节,他自然不知道郁皊还答应了协助司行昭治疗心理疾病的事。
还好没告诉祁阳。
郁皊听着祁阳的吱哇乱叫里混合着机场里乱糟糟的广播声,揉了揉眉心。
要让他知道了,就不是飞回a市的事情,是得跑到宣家大闹一场了。
“你先上飞机吧。”郁皊对着电话说了一句:“我要上课了。”
祁阳:“啊*&%”
郁皊果断地把电话挂掉。
他查了一下飞机航班,预计祁阳大概是晚上六点多到a市。
还能和他一起吃个晚饭。
郁皊这样想着,预订了他和祁阳常去的餐厅,又给司机和管家发了条消息,告诉他们自己今晚有事。
做完这一切的郁皊走进教室里。
上课的老师也知道是水课,就干脆给他们放起了电影,郁皊提前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
他正带着耳机听《无极》的电影,桌子却被人轻轻敲了一下。
“你好,这里可以坐吗?”
一个甜甜的声线响起,礼貌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