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天的离奇遭遇,拉兹古德一晚上都睡得惊心动魄,噩梦连连。满头大汗的他在睡梦中被妈妈贝娜娜叫醒了两三次。
至于噩梦的具体场景,拉兹古德已经记不太清了,只是模糊觉得好像有一个人恶鬼缠身一般地逐着他跑,直到他跑得精疲力尽,好像还是没能逃脱那只魔鬼一样的大手……
“叮——”
闹钟铃声响了,汗涔涔的拉兹古德从昏沉沉的梦中惊醒过来。
今天周一,要去上课。
拉兹古德眯着眼瞄了一眼闹钟,时针已过七点。比平时自己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
“谁动了我定下的时间?怎么调晚了半个小时?”
拉兹古德有些恼火。
因为今天早上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早早去路口等洛丽莎,把作为生日礼物的鲜花补送给她。
“拉兹,你昨晚一晚上都没睡好,老是大喊大叫的。到天亮才睡得安稳些。我怕你今天睡眠不足,上课打瞌睡,所以把闹钟调晚了半小时。”
“不过只要你加快速度吃早饭,到学校应该不会迟到的。快起床洗漱吧!”
妈妈贝娜娜边摆早餐边麻溜的收拾弟妹昨天摆在餐桌上的课本和文具。
好在拉兹古德做事从不拖泥带水。他麻溜地起床,洗漱,刮胡子,喷香水,又给花束喷上了水,然后拎起书包就出门了。
身后是妈妈贝娜娜的叫喊声:
“拉兹,早餐还没吃呢!”
“不吃了,时间来不及了。”
拉兹古德边说边跑远了。
一阵急跑,拉兹古德很快就看到了洛丽莎拐弯的路口了。
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正暗自庆幸间,猛一抬头却愣住了:在他惯常等待洛丽莎的棕榈树下,他看见卡夫卡和两个小死党跟班正站在那儿。
而且看样子站的时间也不短了,卡夫卡斜坐在一个小死党的后背上,另一个小死党一边扶着树,一边捶着腿跺脚,一看就是腿麻了。
卡夫卡显然也看到了拉兹古德,他站了起来,乜斜着眼睛,挑衅地望着越走越近的拉兹古德,一丝蔑视的怪笑挂在嘴边。
“哈喽,拉兹古德同学,早啊!”
出乎拉兹古德的意料,卡夫卡竟然先打起了招呼。
“嗯,早!你也很早啊!”
拉兹古德见到卡夫卡,下意识地想把花束藏在身后。不过想了想,又把花束拿了出来,放在胸前。
“上学还带鲜花?怎么,想送给迪基老师吗?还是班上的哪个漂亮女孩子?”
卡夫卡盯着拉兹古德手里的花束,阴阳怪气地说道,
“呵,花还挺别致,看来没少花心思!”
拉兹古德没理他,因为看到洛丽莎和瑞帕走过来了。
“哈喽,洛丽莎,早啊!”
卡夫卡一见洛丽莎的影子,刚才还无精打采、缺乏睡眠的样子,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起来,
“昨晚睡得好吗洛丽莎?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生日礼物!”
说着往身后一伸手,刚才在卡夫卡屁股下面垫着的小死党立码递上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卡夫卡拿过首饰盒,竟然以求婚方式的单膝跪给洛丽莎递上了礼物:
“美女,生日快乐!”
洛丽莎吓得后退了两步,怀里一直温顺听话的秋田犬卡尔突然冲着卡夫卡狂吠起来:
“汪汪汪,汪汪汪!”
好像在替主人回绝他的礼物。
卡夫卡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蹲在地上。
瑞帕在后面捂着嘴巴笑起来。
“卡夫卡,你这是干什么呀?”
洛丽莎有些不悦。
“亲爱的洛丽莎同学,昨天不是你的生日吗?你父亲在商圈里发布了消息,说由于家里有病人需要照顾,你的生日party就取消了。其实我父亲给你备了厚礼呢,可惜不能亲手送给你了。”
“这串钻石项链是我爸爸托人从南非钻石公司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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