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过戴维斯老爷的允许走进大门里来,我就给他磕一个!”
“那个小家伙几天没来了,估计今天又想它妈妈了,所以这会又溜进来和妈妈亲热了。来来来,库里,咱们继续下棋,该你了!”
维卡对库里的过度敏感有些鄙视,早就习以为常的事情也值得大惊小怪?
“没事吧维卡?你确定进去的是卡尔?”
库里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跟过去看看。
“把心放回肚里吧,千真万确是卡尔来看它妈妈了。绝对没事的!有事包在我身上!再说,里面不是还有值班医生和护士嘛,他们才是亚当斯少爷最贴身的保镖!咱们只是看门的。来来来,下棋!”
维卡和库里继续下起棋来。
……
卡尔走进的房间应该是个治疗间。结合治疗台上摆着医疗器械,这个治疗间更像是一个宠物医院的治疗间。
治疗间里没人,静悄悄的。靠近治疗台的地方,还有一个用白色木门隔开的套间。
木头门虚掩着。
但卡尔跑进来的声音让屋里的一切都发生了连锁反应,刚刚还静悄悄的套间里,突然传来了铁链猛烈撞击墙壁的声音,同时伴随着低沉而急促的狗狗吼叫声。
拉兹古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变了脸色,而卡尔却兴奋地像是见到了久别的亲人,一头就把白色木头门顶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情景让拉兹古德大吃一惊:一只和卡尔复制粘贴一样的狗狗被栓在装饰豪华的狗狗房间里,除了身架比卡尔大一些,毛色体型和卡尔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那只狗狗的一只后腿被主人用铁链锁住了,另一只没锁的后腿应该是受过重伤,腿上裹着厚厚的纱布,纱布里还隐隐有血迹洇出来。主人锁它的原因,意图应该是为了限制它随意乱跑,从而影响伤腿的恢复;不仅如此,主人似乎害怕狗狗舔到伤口,或者不想让它乱叫,还给狗狗戴上了狗套嘴。
那只大秋田犬见到卡尔,除了疯了一般想扑过来,还“呜呜”地呜咽着,似乎想亲昵卡尔。
卡尔也是孩子见到妈一般地扑到大秋田犬身边,又舔又蹭,伴着大狗的“呜呜”声,卡尔也轻轻地“哼哼”着,极像吃奶的孩子在给妈妈撒娇。
“难道这就是卡尔的妈妈老卡尔?可是,它不是在车祸中被撞身亡了吗?据说还是为了保护亚当斯少爷?难道它也借尸还魂了?”
拉兹古德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睁眼再看看,两只秋田犬的表现确实就像母子关系。难道死去的老卡尔又活过来了?
拉兹古德突然觉得:就算自己长三个脑袋,也有点想不清这件事的怪异了。
卡尔和老秋田犬终于亲昵完了。卡尔用头轻轻拱着老秋田犬,让它回到自己舒适的房间蹲下,然后卡尔也蹲在一边,开始用舌头轻轻舔着老秋田犬的伤腿,边舔边抬头望着老秋田犬,似乎在安慰它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