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闹闹往深水处走了一点,哪知道,没走几步,旁边的一个人大踏步地走过来,溅起的水花喷到闹闹的嘴里。
咸咸的海水一进入闹闹的嘴里,闹闹感到不对劲,小脸一变,眉头一皱,眼睛一眯,哇哇地哭起来。
乔柏羽一边往岸上走,一边哄他:“闹闹别怕哦,没事的!”
岸上的单方宾见闹闹哭起来,不顾一切,把相机放在沙滩上,走下水去。
接过乔柏羽手里的闹闹,单方宾擦着闹闹不停地落下的泪水:“怎么了闹闹?害怕了?”
“不是,好像是嘴里进了点海水,咸着了!”乔柏羽手里拿着救生圈解释。”你怎么下来了?快上去吧。”
“哼!都怨爸爸不小心,把咱们闹闹给咸着了!”单方宾当着闹闹的面,故意骂起乔柏羽,给闹闹报仇,抓着闹闹的小手,把海水泼到乔柏羽的脸上。“咱们也让爸爸尝尝海水的味道!”
乔柏羽以牙还牙,跟他们玩起泼水的游戏:“哎呀呀,臭闹!居然是和爹地一拨的,胆敢泼爸爸,还看爸爸怎么收拾你和爹地!”
许阿姨在岸上见闹闹哭起来,不知发生何事,马上站起来,哪知道还没走到海边,又见一家三口嘻嘻哈哈地闹起来,松口气,拿起相机,给他们录像。
在乔柏羽和单方宾全力地配合下,闹闹的小脸终于是大雨转阴再转晴,裂开小嘴,张牙舞爪地和爸爸爹地玩起水来,还不时地咯咯地大声笑着。
疯闹一个下午,闹闹不到晚饭时间便熟睡起来,许阿姨守着闹闹睡觉,留下更多的时间给乔柏羽和单方宾。
晚饭是乔柏羽特意预定的烛光晚餐,露天餐厅,两旁装饰着浓密茂盛的树木,斑斑驳驳的树影映在他们身上,远处飘来流畅优美的钢琴声。
两个人对面而坐,中间的两个蜡烛上面的光亮晃动,制造出飘渺的感觉,淡淡的月光洒在两张英俊的面庞上。
安静的一餐,装着红酒的两个高脚杯碰撞在一起,浓浓的笑意,还有深深的爱意。
烛光晚餐结束后,乔柏羽和单方宾手牵着手散步走回住处。
“方宾。”
“嗯?”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
“柏羽。”
“嗯?”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
“呵呵,你又学我,没创意,给我版权费!”
“呵呵,要钱没有,要人一个!”
“你在身边,真好。”
“真好,你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