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小师妹总喜欢捣蛋,但师兄们喜欢她捣蛋还都护着她。有一次,她将师傅最爱的茶具打碎了,正在院落中挖土掩埋,被南宫澈发现。
“当心碎片划破手,我来帮你。”南宫澈蹲下来,帮她将碎片埋好,“你不怕我去告发?”
“又不是我打碎的,那是你打碎的!”小师妹冲着他笑道,然后,就跑开了。
后来师傅发现茶具不见了,把他们两个叫道跟前。
“睿儿,师傅的茶具是不是子墨打碎的?”
“师傅,是徒儿打碎的。”
“子墨?”师傅眼睛一直盯着小师妹,让人发憷。
“母亲,是睿哥哥打碎的。”小师妹说得坦荡且很诚实的样子。
“好吧,既然这样,罚你们两个一起站桩四个时辰。”
“母亲,睿哥哥打碎的,为何子墨也要一起受罚?”
“子墨出卖了同门师兄,当然该罚!”
“好吧,”小师妹拉着南宫澈的手,高兴地说道,“睿哥哥去站桩了。”
“受罚还这么高兴?”
“哈哈,原本我也是要受罚的,现在有睿哥哥陪着,站桩就不那么无聊了!”
……
汐颜看着半晌没有出声的南宫澈,撂下一句“我走了”,转眼不见了人影,留下南宫澈一人在那里发呆。
果不出所料,第二天早上,大批官府的人涌入汐院,将汐院的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院子里的花草也被践踏了。
南宫澈的别院也例行公事地搜了一遍。
寻芳阁的夜如白昼,尽显人间百态,有狎亵的、有卖笑的、有行酒令的,充溢着淫靡放荡的气息。
穿过林廊,入到内院,这里似乎与世隔绝,宁静优雅,淡淡的花香,精致的建筑,处处显现这低调的奢华。
院子深处的一间屋子里,几个猥琐的男子,正在凌辱一名女子,她的四肢被铁链绑在悬床的四根柱子上。衣不遮体,凌乱的衣衫散落在床的四周,洁白的肌肤布满了上斑斑点点的淤青。脸色惨白,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恨。即便是如此的不堪,周身浸透出的仍是一种傲然,一种高贵。一看便知,她不属于这个胭脂粉浓烈的风月之地。看似繁华盛景的京城,总有些角落,也不例外暗藏着污垢和罪恶。
一袭白衣,风一样落在这个房间里,匕首挥舞之间,几个男子的头悉数落地,不带一点点血。迅速砍了床上女子四肢上的铁链,给她裹了件衣服,带着她,风一样的消失了。
走前,顺手打翻了油灯,点着了帷帘,借着风风势,寻芳阁走水了。
与此同时,中书令府邸,嫡出次女司马雪瑶的闺房。
一袭黑衣落在司马雪瑶的床前,还未等她开口,只觉得身子某处一麻,动弹不了,也说不出话来。脸上丝丝凉意飘过,随即便是火辣辣的痛。恍惚间,黑衣人已不见踪影。
稍倾,在汐院后院,那最高处的屋顶上。
“胆子真够大的,一袭白衣也敢去劫人。”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去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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