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晒或是风吹
我都无所谓
路边那朵蔷薇鲜红的纯粹
关掉了手机管他谁是谁
不要去理会是是与非非
天亮走到天黑
从不觉疲惫
黄昏中的堡垒
多颓废
如果迎着风就飞
俯瞰这世界有多美
让烦恼都灰飞
别去理会自我藉慰
这首歌无论是旋律还是歌词都会让人心情好到飞起,轻轻松松,自由自在,奈何他下午还有一台刀,此刻正是往医院去。
奚永江这次要他回来是长久性的,大概没有事就不会再去美国了,毕竟一个月五位数的工资还是挺多的,以他的学历和在美国的成就,继承奚永江的衣钵是没问题的。
脑科医学博士,是他这九年来最大的成就。
这九年期间他也不是没回过国,大概三四年年会回一次国,当然他回来也只有奚永江知道。第一次回来是因为考驾照,第二次回来是因为医院的事情,奚永江需要他他就会回来,这次回来也一样。
“马上到了。”他挂掉电话,把车开进车库。
今天这台刀时他会回国后的第一台刀,说不紧张是假的,因为病人情况很特殊,虽然他有把握,但纵使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把握,他也害怕那百分之二的意外。
病人是个五十来岁的男性,之前在皮革厂上班,几十年来没有什么不对的,几个月前开始有呕吐头痛的状况,据说当时也没有在意,直到后来一跤摔了下去,不但检查出了脑充血,还有脑中毒症状,虽然听上去挺简单,要认真梳理出来确实也挺复杂。
以他的经验很能力,百分之九十八可以把人救活,但基本上以后的生活是不能自理了,有可能半边瘫痪,也可能全身瘫痪,另外百分之二的可能不是死在手术台上就是变成植物人。这两种情况无论哪一种对他来说都是非常大的打击,他时常会想起姥姥,他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健健康康的继续生活在他们的家庭里。
做医生,最怕的就是无能为力。
手术进行了很长时间,实际上他都没有个概念,到底过去了多久,最终手术成功了,他摘下口罩挂在耳朵上,走出手术护士,笑着对病人家属说了一声:“手术很成功,马上转到普通病房。”
家属很感激的谢谢他,究竟说什么他也没听清,顺着墙靠了下去,坐在地上就睡着了。
困,非常困。
就算这样的状态是常有的他的体能也没有强大到做完一台手术还能活蹦乱跳。
但是心却放下来了。
“若无,醒醒了,去值班室睡吧。”奚永江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缓缓睁开眼看了一眼奚永江,“没事,我在休息一会儿,现在几点了。”
“凌晨一点多了,足足九个小时的手术,很辛苦吧?你也在这睡了一个多小时了,去值班室睡吧。”奚永江说道。
“没事,”他缓缓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回家睡吧。”
奚永江拍了拍他,道:“不行,太晚了,而且你现在还很疲惫,爸担心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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