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的。
江轮上的水手对
况倒也并不陌生,在木谷和船长对话的时候,他亿拙锚抛进了水里,使江轮停了下来。接着,一名水手在船尾搭了一个软梯,一直垂到水面,然后,他脱了上衣,在嘴里叼着一把刀,双手攀着软梯从船舷上下来,准备去修复螺旋桨。
方桂山等人早就靠在船底附近等着了。船上的水手刚刚下到水面,突然觉得两只脚踝像被两只铁钳夹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向下坠落。他惊惶地张开嘴,嘴里叼着的刀子掉到了水里,没等他出声,人就已经完全没入了水中。一名突击营的水兵死死地掐着日本水手的脖子,一直到他不再挣扎为止。
“上!”雷雄轻轻招呼一声,率先攀着软梯向上爬。几名水兵紧跟其后。开了保险的汤嫉逊冲锋枪。
在船尾的甲板上,一名日本水手正等软梯边,准备给下水的那位同伴帮点忙。见到同样光着膀子的雷雄上来,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同伴,不禁嘀咕了一声:“怎么这么快”
他的话音还未落地,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雷雄手里的匕首已经划过了他的脖子。一条血线喷涌出来,日本水手哼了一声就栽倒了。
“有敌人!”站在船头负责警戒的日军士兵发现了船尾的异象,大声地叫了起来。
“抨!”雷雄的枪响了,日军士兵应声倒地。
“啮迭咕!”方桂山手里的冲锋枪响了起来,死死地封住了客舱的门。把木谷和他的士兵都堵在客舱里了。其余几名水兵也纷纷登上了船尾,配合着雷雄和方挂山压制日军的冲锋。江轮上的空间十分狭几支冲锋枪足够把敌人死死压住了。
“快冲出去!”木谷疯狂地喊啡着,逼迫士兵往外冲。日军士兵网一冒头,就被撂倒了好几个。余下的只能伏在舱门口,拼命地向外开枪。
埋伏在江边芦苇荡里的葛岳一直在观察着江上的动静,看到水兵们碍手了。他手一挥,十几只小知舰从芦苇荡里划出来,箭一般地冲向停在江心的江轮。
“快,快去控制重机枪”木谷指挥着几名日军士兵拼死冲出船舱,向着支在船头上的重机枪冲去,他们已经发现了从江边赶来的突击营部队。知道一旦这些部队登上船,自己就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了。现在能够挽救败局的,只有那两挺重机枪了。
“抨!抨!”独般上的突击营士兵纷纷举枪射击,几名日军士兵没等跑到重机枪跟前,就一个接一个地中弹倒地,有的直接掉进了江里。葛岳带领的这支小分队一直是作为水上力量进行培养的,根据罗毅的练兵原则,士兵们都是用成箱的子弹来进行练习的,现在他们站在起伏不定的小般般上射击,和站在陆地上没有什么区别?
“冲啊!”突击营的小知般贴上了江轮,士兵们举着挠钩把一个个软梯搭上江轮的船舷上,从两侧同时登上了甲板。驾驶舱里的日本船长见势不妙,拔出随身佩带的手枪准备还击,结果不知从哪射来一排乱枪,让他身上平添了十几个窟窿,死于非命。其余的日本水手也未能幸免,在突击营士兵的枪口下先后倒地。
葛岳等人登船后,船上的局面已经毫无悬念了。押船的日军只有两个班刀多人,而且被压制在船舱里,根本无法冲出来。一阵枪战过后,突击营士兵逼到了船舱门口,向船舱里连扔了七八颗手雷。只听得轰轰地几声巨响,船舱的顶篷掀开了几个大口子,日军的断臂残肢飞得满处都是。里面的人一个活着的也没有了。
“快,找船上运的物资”葛岳大声地吩咐着“雷老大,快让弟兄们把鱼网撤了,把船开到江边去。”
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周围的日军听到枪声很快就会赶来增援,所以突击营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活干完。雷雄交代一名水兵下水割掉了缠在螺旋桨上的鱼网,然后重新发动引掣,把江轮开进了芦苇荡里。
趁着这会工夫,葛岳带着士兵们已经打开了江轮的货舱,里面除了一些粮食、衣被等物品外,还整整齐齐地码着刃个铁皮箱。葛岳知道。这就是营部让他们务必要拿到的东西。
“这是什么玩艺?”方桂山好奇地问道。
葛岳走上前,拧开一个铁皮箱上的封口铅,打开了箱子盖。只见在箱子里,摆着一台崭新的机器。
“这是鬼子的军用电台,整整刃部,现在都归我们了。”葛岳得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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