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杰心里消化薛家裕刚刚讲诉的事情经过。下午?下午东去了医院?难道就是自己跟郑爽在走廊上的那会儿?是啊,薛家裕说东退回了电梯,情绪就不对了。那会儿不正是有电梯停靠,却没有人下来吗?这么就这么巧?东啊,不是那样的!
都是自己的错,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处理好,东也不会受到刺激,就这么的跑回公寓,也不会给坏人逮了去。东,你在哪里?于杰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于杰,下午17层电梯间那里发生了什么?”薛家裕可以肯定林蔚东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这事?于杰顿了顿:“是郑爽,一个爱慕我的女孩子跟我表白···”
薛家裕明白了,蔚东越是在乎于杰,看到这样的情景,恐怕越是难接受。疯了一般的跑开,他只是想躲回到自己的窝里,将自己给藏起来,蔚东是受伤了啊!
“等见了东,我一定跟东解释清楚。”这种问题必定是于杰自己解决了。但是真的有这么巧合吗?薛家裕开始怀疑电梯的故障并没有那么简单了,这里也是被设计上的?对方的心思···
冬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毫不吝啬地投晒在万物身上。昨儿降了一天的学,夜里不知何时停了,今晨的阳光更加显得弥足珍贵。
阳关透过落地的大窗照射进房间,洒在豪华的病床上。为何豪华?这张单人床随了整个房间的摆设,一样的端庄华贵,但却是张病床。在这里刚刚完成了一系列的检查,探照,以及伤口重新缝合,而进行着这一切的都堪称比一领域的领军人物。
此刻,繁复与忙乱已经撤去,病床上的病人静静地安睡,一旁摆放的各种仪器还能述说刚刚的紧张。病床上方挂着吊瓶,药水一滴一滴地落下,随着注射的软管注入病人的体内。
靠门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名男子正在打盹,手上还拿着一份报纸,不知是什么日期的。
这时,门开了,进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将手搭在打盹的男子肩上:“永辉,情况怎么样?”
“呃,启铭啊,还比较稳定。”
“那好,走开一下,鲍勃在隔壁等着。”
“好。”狄永辉放下报纸,起身与夏启铭来到了隔壁的房间。
这是一间会客室,沙发上坐着一个金发男人,手上玩弄着一顶黑色的假发。
鲍勃守在林蔚东的公寓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日,早已发现公寓停车场的录像是远程摄影,摄得人影去根本看不清楚具体的面貌。只要有了这顶假发,没人能够发现端倪。
鲍勃已经谋划了一段日子,想着林蔚东的身体应该有了变化。他们想了各种方案,如何‘请’林蔚东过来。但是林蔚东却意外地住进了薛家裕的诊所,想在诊所里‘请’人谈何容易,只能乘着他难得出来的时候下手。没想,临时拼凑的方案却同样完美,现在的鲍勃对昨天的事情异常满意。
即使,发现林蔚东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意外,不是他们原先计划的结果,可是实验体的身体果然在往他们期望的方向上发展,而且,比原先预想的还要让鲍勃惊喜。
鲍勃想着,晃动手中的茶杯,又含了一口,满意地向沙发深处靠去。如果不是一夜未眠,等着林蔚东醒来还有着谋划,鲍勃倒是想把这红茶换成红酒。不过,待到晚上庆祝也是一样。鲍勃的嘴角狡黠地翘起,胜券在握的模样。看见狄永辉跟夏启铭进来:“辉,铭,来试试我刚泡的红茶。”
鲍勃给狄永辉、夏启铭将杯子倒上。
狄永辉喝了一口,此刻他根本没有心情关心茶叶的味道,满腹心事,声音沉沉地问:“接下去我们该是个怎样的打算?”经过刚刚,狄永辉已经发现跟他们原先预计的不同了。虽然他们要自己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但是情况有变,狄永辉担心鲍勃能否履行承诺。
“昨晚我就觉得他身上刀口可疑,现在可算是功亏一篑。”夏启铭对上鲍勃奇怪的眼神,立刻明白自己说了鲍勃不懂的词。
“就是眼看成功,却什么都没有了。”
鲍勃耸耸肩,很不在乎道:“那本也不在我们的计划之中,现在人在我们这里就可以了。”
“可是···”
“我也懂得你们的一句俗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