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锡元冲着她眨了眨眼睛,苏九月这才回过头去,就听见坐在公堂之上的王广贤诧异的问道:“哦?你是何人?”
吴锡元躬身自报家门,“草民乃是苏氏的夫君,如今正在浩远书院读书。”
一听他是在浩远书院读书的,王广贤的态度也端正了几分,再没有之前那么随便了。
浩远书院是整个北方最好的书院之一,堪比国子监的存在。
每年浩远书院中举的都大有人在,若是这男子是浩远书院的学子,那么说不好今后还会是自己的同僚呢!
“既然如此,你们随我到后堂来。”
王广贤好茶好水的招待着他们夫妻二人,从头到尾都没让苏九月感受到他身上的官架子。
还同吴锡元说起了最近北边的形势,说他觉得如今胡人如此不安全,怕是官方又要公开选拔武状元了。
吴锡元自己本身是不会武的,但是武状元……按照他从前的记忆,应当是三年后才有的。
此番听了王广贤这话,他也不好表态,就只说了几句希望国家太平云云。
画很快就画好了,王广贤让人拿着这钱去找人。
他们官府的人对于找人自然有自己熟悉的法子,他们先去了酒馆和赌坊,果然就在赌坊找到了。
可找到了人,对方却不认账。
钱袋子早就被他丢了,里边的银钱都是官府统一铸造的,这又如何分得清?
官府定案讲究一个人赃并获,如今这也没有确凿的证据,王广贤便是想帮他们也无能为力。
苏九月跟着吴锡元去了客栈,吴锡元才刚刚关上门,一回头就见她坐在凳子上哭泣了起来。
吴锡元最怕看她流眼泪了,见状连忙从自己的袖袋里掏出帕子,帮她擦了擦眼泪。
“乖宝儿,哭什么呀?不就丢了一点儿钱嘛,等下个月我考中秀才,就有月俸领了,到时候领的钱全都给你。”
苏九月心中十分自责,听了他这话,却没忍住看向了他,“你怎的就知道你一定能考中?”
倒也不是她不信任自己男人,实在是很少有人一次就考中的。
吴锡元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低声说道:“我就是知道,你负责相信我就是,今后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到时候我的月俸都给你,咱们也买个丫鬟回来伺候你和娘。”
苏九月听着他这话,眼中的泪水果然止住了,“哪里用得着买什么丫鬟,真是乱花钱。”
吴锡元见她不哭了,这才拍了拍她的手,“乖,别想那些了,左右不是还有穆王爷给的那八百两吗?”
苏九月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可分明就是他偷了的,总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吧?”
吴锡元心中早就有了法子,但有些事情却不能说给他乖巧的媳妇儿听。
因此,他便说道:“王大人已经让人盯着他了,瞧着他这样子应该是个惯犯,只等下一次他动手的时候拿他个人赃并获!”
苏九月心中这才好受了些,“是要这样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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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苏九月窝在吴锡元的怀中睡得十分香甜,可第二日一早吴锡元就要去上早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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