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叉腰有点气势汹汹的看着她。
“我现在终于明白男人家里的女人有多重要了,有个不讲理的太太就像纣王有个祸国殃民的妲己差不多。白竹茵,你任性也该有个限度!”
说实在话,顾婉柔的工作能力没得说的,女人能做到这个份上,连很多男性同行都只有嫉妒的份儿。
白竹茵也觉得头顶有火在冒烟,她不觉得她哪儿有错了。
“我哪儿任性了?让你洁身自爱,是每个已婚人士该做到的吧?别拿你们男人那套逢场作戏的调调来教育我,我最讨厌了。”
白竹茵把书放好,懒得跟宋苍墨争辩,因为两人的观点说不到一块去的,总是他看她没道理,她看他荒唐!
侧身躺下,白竹茵蒙住了头,这一晚,闹了个不欢而散,宋苍墨也一直没有再回房间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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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宋苍墨赖在陆振南家里喝酒。
“喂喂喂,别再喝了,再喝你就挂了。”
陆振南按住宋苍墨的酒杯。
“挂不了。还是你单身的好啊。”
“那你当时干嘛把人家好好的姑娘拉进来啊?”
“我那时是看她不顺眼。”
宋苍墨回忆当时见到白竹茵的情景,历历在目。那个时候,是他最狂躁暴怒的时候。
活了二十八岁,竟然被人下药**。
或许白竹茵会觉得当时他残忍,但一个不知廉耻心机歹毒的女人既然敢做就要敢当。
不过,女人总是只看到事物的表面,所以,某些女人很轻浮!
“那现在呢?你跟她表白了没有?”
看宋苍墨愿意提往事,陆振南开始不耻下问。
“表白?”宋苍墨愕然。
“就是说你爱她啊!我告诉你,女人都很重视形式和感觉,你一定是没做好这个功课所以才屡屡败下阵来。”
“你说什么笑话,我没爱上她,只不过是她让我觉得是个挑战罢了,而且,我也不认为世界上有所谓的爱情,你看她为了林少俊死去活来的,到头来都得到了什么,除了痛苦还是痛苦,还不得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在我这里,起码她还可以安逸一辈子。”
叫他说“我爱你”算了吧,他可说不出来,肉麻兮兮的,他不喜欢这种调调。
“你就嘴硬吧你,真希望有一天看到你欲哭无泪的痛苦样子!”
一觉酒醒之后,陆振南那番话却还是被宋苍墨放在了心上。
第二天下班,开车回来的路上堵车堵得厉害,他降下了车窗,点了支烟,百无聊赖的看着街道。
旁边是个鲜花店,生意很好,他看到一对很年轻的情侣,男的掏出了衣袋里所有的钱,数着一枚枚硬币才买了一支进口的香水玫瑰,小女孩接过花,随即羞答答的亲了小男生的脸一下,又羞涩的跑开了。
宋苍墨抿起唇角失笑,在驾驶座的老王看到老板心情好,便起了个话题彼此解闷。
“花店的生意真不错,今天好像是七夕了,现在的人就爱搞花样,借着名目搞浪漫。”
“浪漫?”
宋苍墨沉思。
“对啊,西方有情人节,中国有元宵和七夕,不过,宋先生,你和太太什么时候也浪漫一下呢?”